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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某人,写文章是种泄欲

我,一个某人,写文章是种泄欲

作者: 金泽林 | 来源:发表于2018-09-03 09:29 被阅读54次

    我甚至不认为我在文字上是有什么能力的。

    开始是我妈在家教训我时,她说一句,我在心里回一句。

    后来出去上学,看到周围的人和事,看到别人说话,或者我在想一件事。

    心里总会有大段大段的话生成,就像墙壁上大块大块脱落的墙皮,在空中飘飘悠悠几秒钟,便落地不见踪影了。

    等我气定神闲的坐在电脑前时,却再也写不出来什么,写写删删,后来就全删完了。

    偶尔有想法时恰好身边能拿手机记下来,于我而言,真是珍贵的瞬间。

    看到某些现象,比如近期的安医生自杀,很生气,胸中有一口气。

    回到家已经9点左右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其实那些想法那些大段的文字,已经同路上的风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还是选择坐下来,说一堆乱七八糟无逻辑的话。

    我很庆幸且感激我拥有一个小小的不太完善的世界观与价值观,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尽管有些看法和见解很幼稚。

    我很明白同人讲道理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在大部分时间都选择沉默,有时不得不一边脑中有大段大段话剥落,一边沉默的忍受着。

    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中说到,“如福科先生所言,话语即权力。当我的同龄人开始说话时,给我一种极恶劣的印象。”正是这种奇妙的体验,让我有倾诉欲。

    所以我的公众号也好,空间说说也好,泄欲的地方而已。

    所以遇到那些他们说的话我不反感而且特别喜欢的人,我特别特别珍惜,自己单方面在心里距离拉近好多,文字啊文字,真是一座桥。

    我并不是很关心与她们会面,也不关心她们的生活或者人品如何,我只是很乐于看他们写在空间或者公众号上的一些东西,毕竟我不是什么善于交际的人。

    关于倾诉欲还有一个趣闻。

    说二战时德国一科学家被抓,那个科学家是制造导弹的核心人物,但是不管怎么逼问他都不说出核心技术,后来有人想了一个办法。

    把那位科学家安置到一个大学教室旁边,教室里的物理教授总是故意讲些错误连篇的观点,后来那位科学家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冲出去滔滔不绝的开始质问纠正教授,导弹的核心技术也因此被他说出来了。

    原故事应该没有“大喝一声”,但我总觉得大喝一声才能解气,在我看来,这真的是种不小的折磨。

    雷斯林说:“我喜欢写有意义的东西,比起称颂,我可能更擅长反对,但本质上我是希望一切都能好的。

    套用之前对新榜的朋友说的话叫做,如果外面下着雨,大家都在说下雨,那你绝不会为了说“下雨了”专门写点什么。但如果外面明明下着雨,所有人却都在说“太阳真大真温暖啊”,你才需要写点什么。

    至今依然这么认为。”

    可正是因为他这么的一声大喝,文章被删已屡见不鲜,如今公众号都被封了。

    说到这里,又谈到中国的沉默。

    王小波说:“在我周围,像我这种性格的人特多──在公众场合什么都不说,到了私下里则妙语连珠,换言之,对信得过的人什么都说,对信不过的人什么都不说。起初我以为这是因为经历了严酷的时期(文革),后来才发现,这是中国人的通病。龙应台女士就大发感慨,问中国人为什么不说话。她在国外住了很多年,几乎变成了个心直口快的外国人。”

    当然他说的沉默应该是一个更大的范畴,而且时代不一样。

    不管怎样,中国的大多数文学作品语气都不是太热烈,涉及政治就要极其隐晦提一笔。群魔乱舞的社会,每个文人有每个文人的处理方式。

    当年也有一个庄子的沉默,“对人世间的种种荒唐与罪恶,自知不能用书生的秃笔来与之叫阵,只好冷眼相看,但终于耿耿而不能释怀,于是,随着诸侯们的剑锋残忍到极致,他的笔锋也就荒唐到极致;因着世界黑暗到了极致,他的态度也就偏激到极致。天下污浊,不能用庄重正派的语言与之对话,只好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来与之周旋。”

    如今的沉默,更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捂住了每个人的嘴。

    若再过分,直接抹干净就好。封公众号封微博,无所不能。

    在我看来,他做的事不过是告诉某些人他们的牙上有韭菜而已。

    自始至终我做的只不过是“要挤入那个话语圈,虽然这个时而激昂、时而消沉,时而狂吠不止、时而一声不吭的圈子,在过去几十年里从来就没教给人一点好的东西,但我还要挤进去。”

    最后,想送给自己一句话:写好文章,管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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