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我的视线常常被余秀华牵引,没错,就是那个身体有着先天残疾,灵魂鲜活的网红诗人。第一次关注她,好像是从推送的一个演讲视频开始的。从那以后,仿佛输入了读心术的网络,总是推送关于她的信息。
看到她在节目里虽吐字艰难却充满灵性的妙语,也看到过她跟杨在一起时的顽皮,穿着连衣裙,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摇摇晃晃地摇摆。那一刻,不由得对她的父母升起敬意,同时,也很好奇,生活在农村,会是怎样的父母,保护了她这样一个特殊的女孩的成长,让她可以一直如此真实?
乡村田园,自然的泥土味道,奇特的生命经历,幻想中的爱情,如稀奇古怪的精灵般,从她的文字里诗意地流出,吸引了大众的视线,成就了她的名。为什么这些文字如此吸引眼球?可能,它碰触到了集体潜意识里渴望呈现而不敢呈现的那种肆意和自由。她以一个残躯所呈现的勇气,完躯所不能及。这本身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自从看到她与杨的情变之后,我好像也被她的状态感染了,整个人处于低沉中。知晓她和父亲住院,又不由地想,现在是谁在照顾她呢?她那颗倔强而又敏感的心,会如何安放呢?但昨天晚上看到她直播时满血复活的画面,心头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不由赞叹,余秀华,不愧是余秀华。
杨槠策,我还是宁愿相信,他一开始的选择,不是那么功利的,是有一种理想化在里面。但当残躯和诗意的灵魂,在现实里碰撞后,他看到了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的东西。原本,每个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化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当理想化与现实相遇时,怎样去实现整合,而不是一方淹没另一方。
关于她与杨的爱情,她说:“任何两性关系的本质,就是有所图,哪怕是门当户对的两个青年男女,也是有所图的,一个图他的青春,一个图她的美貌,这就是两性关系的本质。如果说你一无所有,你没有东西被别人去惦记企图,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和价值呢?”
清醒如秀华,或许悲哀之处也在于此,那一双眼睛在现实里看得太清楚,另一双心的眼睛,却充满幻想的渴望,如孩童般,渴望诗意的爱情。
不知道,经历过此次情变的秀华,内心会有怎样的淬变。在她情变之后,买了一本她的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读起来,有一股亲切的味道,就像感受着自己的呼吸,触碰自己的身体那样。期待着,她的新作,不知是否有辣椒的味道。
此时,想起王菲的一首歌《因为爱情》,有一段歌词很喜欢: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
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
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
面对爱情,这个永恒的话题,歌颂、美画、诗意,虽然那么多人看起来清醒,却依然有那么多人飞蛾扑火般赴约,是谜?!或者,究竟谁活得更清醒呢?
活着最好的状态,是幸福的样子,如她所说,幸福的样子,就是,如己所愿地去生活。无论怎样,你的选择都是自由的,只要你能够承担你所选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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