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牛哄哄的样子，洗得白花花的，起床

没睡好的时候，觉得闹钟是丧尽天良的。

        不开灯，一屋子黑暗，开灯，外面黑暗。

        我好像一个等待发芽的种子，浑身都是芽口，但无法权衡从哪里发出来最好，因为黑暗里不知道哪个方向是可以冲破土壤的上方。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觉是没有重量的东西，每天都要睡它，但睡不着的时候，它像一头肥猪那么重。

          但是发觉自己并没有睡不着，而是做了个失眠的梦。既然是梦，就只能算睡着了。

          梦里和梦外没什么边界，也没有路灯，睁开眼睛也只是看见了看不见的东西。

        好像梦见了哥哥，哥哥说你已经成年了，我不会再帮你打架，要么你自己打，要么你自己逃。

      看一个人做梦没有，可以观察他周身有没有萦绕着梦气来判断。

      每一天都是生活掉下来的一粒渣渣，掉了亿万年，也没见生活这座山变小一点点。

      做出牛哄哄的样子，洗得白花花的，起床。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