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世界保持讶异几乎成为了我感知世界的方式之一,如果不是唯一的话。我喜欢表示讶异,在平时的讶异中我感觉到我没有被社会的墨缸浸染至完全的黑色,起码暂时没有。我知道我还相信有个所谓的正常和原则存在,我知道正因为此我常常对这个世界表示出怀疑,我知道有些东西我是不相信的。他们相信,所以当我如同发疯一样表达着我的忿忿不平,他们会说:这正常。不正常,这一点都不正常,我说。
或许世界就是这么不正常,不正常就是接受并拥抱这个世界,就是成熟的表现,而我所谓正常,可能不过是儿童一般的意气用事。或许是这样,大部分人也都这么心安理得接受着所谓不正常的成熟对自己的改变,然后去改变别人,这就是传统。我相信在如今的传统中还保留着许多森林古猿的礼仪,因为人类虽然生生不息,却从来难以对不好的部分置之不理。演化的障碍正在于此,可能几千年几万年才能断绝一个坏毛病,这中间几代人都是帮凶和受害者,这是对时间极大的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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