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今日《姑苏晚报》的副刊一篇文章名:不再行医,文中大意是自小在父亲药圃的熏陶下,做了赤脚医生,却因在行医中发现自己晕血,只好放弃行医这条路。
确实,行医之路,有各种各样的障碍,比如晕血,比如过敏性皮肤病。
晚些翻阅起《达 芬奇笔记》的解剖学中一段,反复读了几遍,不期然想起,亚磊在与我反复辩论“花精到底是否有效”之后,提出了一个金标准:如果我能仅凭体感,辨认出花精的种类,那么他就信了。
现在看来,seems legit.
金标准应是:如果他能仅凭体感,辨认出花精的效果,那么就信了。只是他对花精不感兴趣罢了。
可以说医学最终的黑色幽默都归结于这个笑话:
一个扭伤脚的人去看医生。
医生处方:冷敷;
伤者说,我奶奶说热敷才对!
医生说,我奶奶说冷敷才对!
……
医学,最古老的知识范畴之一,最终的判断,就是那么一种体感。
可惜,我外婆早年失心,她的体感与知识,没能传到我的童年教育。
于是每当被挑战到这个层面,我就有种夹在科学主义与迷信催眠之间的荒寒贫瘠地带,只管在上面仓皇地种上一朵玫瑰,哪管它是姓甚名谁?
不再行医,终归败给两个字: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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