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杯子,又慢慢地将杯沿靠近嘴边,上下嘴唇极其微弱但又迅速地同时向前抽动了一下,然后他轻轻放下杯子。又过了半响,他才略微抬起头,他的喉结向上提了一下,仿佛那一小口水,不,连一小口都不到,经过了一个世纪才落入他的喉咙。
我想,大抵喝惯了二锅头的人第一次喝茅台也不过如此吧。
“可以开始了吗?”
我很️吃惊,这话不应该我问吗?
没等我回答,他又问:“没有人相信我说过的话,你呢?”
我注视着他,他也直直地盯着我。
“听说那个崖底的上面有一个山洞?”我开口问道。
他没有想到我并没有问他在崖底的情况,却问了一个任何人都没有问过的问题。他没有回答。
“你是从那个山洞逃出来的吧?”我又问。
我看见他盯着我的眼晴的瞳孔突然变小,然后又慢慢地散开。
“能说说你在山洞里的事情吗?”我继续问。
他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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