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道亮丽的风景,惊艳了你麻木浑沌的心,又如一把利箭刺穿胸膛,疼痛伴着麻木,还有几丝懊恼,晚,太晚,生活总是会给你一些惊喜,在心灰意冷时。
你贪婪着那些文字的魅惑,站在它的缝隙轻嗅 ,好闻的墨香移动着双眸,你要嗅出不一样的味来,黑白的美得让人咂舌。
你拿着团扇目光慵散平和,穿着有十几斤重的绣花的衣裙,皮肤白晳如凝脂,站在半明暗的阴影里,一侧的剪影光是最好的写手,印在墙上让人有无尽的猜想。
你也就二十几岁,和你同龄或小的,都已死去,你像个千年的妖惑似的活着,枯萎早已远离,让人不可思议。
依旧光彩照人而温婉,并不妖艳妩媚,像随时存在时的饥渴,又似无声飘落的花瓣,惊起双眸的捕捉,你惊艳了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他一生都对你痴迷不忘,始终不明白你的魅力是何,直到晚年才知,那奴役的母性一直是他寻找的。
所有的人都贪婪你的美色,掠取你的肉体,而他只是匆匆地看了你一眼,灰褐色的曈孔目光游离青涩,好奇你的淡淡的沉默,如风扫过的眼神,轻轻地从黑黑的巷口走来,爬上那张黑黑的竹床。
你总不记得有多少人上过那张床,你不记得,如若都记得,忘得也快吧,你怕忘了那个青涩的眼神,那个带给你快乐和疼痛的人。总在无人时你望着窗外,希望他来,他不知跑去哪儿了。
你在那深深的巷中穿行,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却属于那,属于那个混乱的吃人的世界,任何人来你依退向那张竹床。许多姐妹都曾逃跑过,你从不逃,去哪也从没有人跟梢,你乖乖地出去乖乖地回来。
后来在他的注视下,你无声地接受那十几个肮脏的躯体从你身上掠过,不哭不闹他不知你的心思。你没有瘫软得如泥,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那一刻他睁大了眼睛,你如谜一样的存在,划破少年的天空,轻问你是谁是那遥远的神吗,你笑而不语,你的一切都让他好奇。
他曾说过要赎你出去,你只是笑笑,看着那个十二岁的少年跑出门没了影。
人总是要活下去的,总要有救赎自我的稻草,他是那个昏暗社会中的一点亮光,让你觉得你是澄净而真诚,感到昏噩的生活中一点真实。吸附着那点温存以至不是行尸走肉,不过早地心力枯竭,证明你还存在,你不懂这些,谁又会要求你懂呢,你只是你,魅惑着众人。
…………
窗外下起了雨,好久未下雨了,秋天将尽,天要凉了冬天要来。时间总是匆忙,迷糊得不知所以,如那林中走失的少年,希望遇见绿脸怪人。
第一次读她的书,如书中的女子惊艳了我,那种震撼仍在,那种激荡一时难平 ,贪恋她的温情她的美色,更难摆脱她的盅惑。三寸金莲,对苦难全盘接受的胸怀,保持一颗仍渴望美好的心。
人一但挣脱了所束缚的,就没有顾忌,自由地穿行于世间,没有什么可阻挡也无所惧。
依念念不忘,依痴迷它的魅惑,一如她的文字,人物美,文字也美得咂舌,描写手法更是独特,细腻地捕捉那如妖惑的女子的言行举止,再现当时的那个社会,读来畅酣。
总有些人让你难忘,一些文字让你留连沉迷,给你一些启示让你如梦方醒,知道自己的欠缺,怎样才能做得更好。
写你所想,知你苦痛,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女子扶桑,你要去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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