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一直盼着沈修文哪天能够脑洞大开,送一件我久盼的礼物。
之所以在今天想到礼物,源于我的父亲。
春节的时候,送了一支钢笔给父亲,那是我在2020年的一场征文赛事里被邀请做评委时主办方送的纪念品——英雄牌钢笔。
父亲平日里有手抄古诗词的习惯,他收到钢笔的时候,乐滋滋地拿去写字。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叹一句:“我还没用过这么好的笔呢,要收起来。”
我探头看了看他写在白纸上的字,是我的名字,一瞬间,觉得那么有安全感。
在父亲庇护下长大的我,能被他需要是莫大的福气。所以,倏然间就想回到沈修文,换位思考,难道“能被楠夏追着要礼物,他不会萌生出幸福感吗?”
也会孩童般的心绪顿起,想给沈修文一个惊喜。
我计划,送一份最飘渺,尺码最大的幸福感给沈修文:一张空落落的楠夏手绘,上面写着送他一个愿望,无论多少年,都可以来兑现。
然后我就在想,凭着我对沈修文的了解,也许要等到头发花白,我们坐在一起晒太阳的时候吧。那时,他会不会突然对我说:“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吧?记不记得你给我织的围巾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应该怎么去给他织围巾呢?谁知道我会不会老眼昏花了呢?
想到这里,我笑出声来,心里“咔嗒”一声鼓了鼓掌,喜气,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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