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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30

2019-01-30

作者: 张子尧汉语言文学专业 | 来源:发表于2019-01-30 23:43 被阅读3次

     

    引论 

    所谓“道德仁义圣人体用,以为政教之本”者,此正宋儒所以自立其学以异于进士场屋之声律,与夫山林释老之独善其身而已者也。

    盖自唐以来之所谓学者,非进士场屋之业,则释、道山林之趣,至是而始有意于为生民建政教之大本,而先树其体于我躬,必学述明而后人才出。

    北宋学术,不外经术、政事两端。大抵荆公新法以前,所中政事,而新法以后,则所重犹在经术。这里钱穆并没有给出原因,是否与北宋王安石变法失败有关,这里也不清楚。

        王安石行新法,并用君子小人君子正直不合,王安石以为俗学不通世务斥去;小人苟容谗佞,王安石以为有才能知通变用之。君子既去,所用皆小人,争为刻薄,故害天下益深。故洛学所辩,“王霸”之外,尤严“义利”,而会其归于“天理人欲”。钱穆这里的意思大概是南宋学术发展到极端就是十分重视心性之学,要存天理,灭人欲,而究其原因,正是对“义利”的矫枉过正。新政治不得,而新经义,鄙薄汉唐注疏,而自立经义之作,因此讲学之风兴起,其风气一直弥漫至明末。

    引论 下  晚明东林学派

    随着讲学之风的兴盛,官方制定了五经四书性理大权,讲学之风稍歇。阳明良知之学,即针对当时章句训诂功利之见而发。讲学之内容与朝廷之科举不同,朝廷屡禁不止,一直延续到东林书院。

    东林讲学之大体有两端:一在矫挽王学之末流;二抨弹政治之现状。泾阳深虑当时学者,乐趋便易,冒认自然,故于不死不勉。王学末流,凭借“无善无恶为心体”之说,猖狂妄行。这里又涉及本体与工夫之辩。东林讲学,则一反其说,故其教法以工夫为重。

    人无有不才,才无有不善,但是如同种子一般,需要人力去修养才能够长成麦穗,识见本体。有本体自有工夫,无工夫即无本体。举了樊迟问仁的例子。且当下全要在关头上得力,今人居常处顺,也能恭敬自持,推诚相与。及到利害、荣辱、毁誉、生死关头,便都差了。

    黄宗羲晚年总结:“心无本体,工夫所至即其本体。”与此相关的还有“气质之性”与“义理之性”

    后来这些人担心举业而妨功,逐渐不再书院讲学,举业应该就是忙于科举之业,另外,这些开馆授学之时全凭有识之知识分子自发组织,不能够一直长久。清朝统治者也打压。所以,这种书院讲学之风逐渐淡去。

    第二章  黄梨洲

    黄梨洲之学出于刘蕺山,他论刘学之要旨有三,一气质之外无义理,本身就是一个东西,如同敲钟自鸣,并无一物自主鸣也。工夫则曰慎独。性善即由心与情之已发而见者,所以救当时言本体于恍惚悬空之病。

    黄梨洲论王阳明:“先生致之于事物,致字即是行字,以救空空穷理,只在知上讨个分晓之非。”“即知即行,即心即物,即动即静,即体即用,即工夫即本体,即下即上,无之不一,以救学者支离眩骛,务华而绝根之病。”钱先生说:梨洲论学,两面逼入。其重实践,重工夫,重行,既不蹈悬空探索本体、堕入渺茫之弊;而一面又不致陷入猖狂一路,专任自然,即认一点虚灵知觉之气,纵横放任以为道也。惟梨洲最要见解,厥在其晚年所为名儒学案序。

    梨洲晚年学术同心学比,重视工夫,重视向外探求,重视不同。

    梨洲之经史之学,“先生始谓学必源本经术,而后不为蹈虚;必证明于史籍,而后足以应务。”梨洲之学务博宗与尚实证。梨洲说:“读书不多,无以证斯理之变化。多而不求于心,则为俗学。”钱先生说,梨洲之学欲以博杂多方之学,融成精洁纯粹之知。以广泛之智识,造完整之人格。论学重视统整,而不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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