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写游记时,还是我在青岛的时候,一个人扛着单反满城市的游走闲逛,见巷就钻,缝山就爬,不坐公交,也不问路,走哪里是哪里,看不尽的德式建筑,走不完的名人文化街。
那时节,大学路梧桐叶漫天飘零,像一片片孤寂无主的游魂;浙江路天主教堂情人汇集多如海里比目鱼,我就在路边石凳上蹲着一幕幕地将别人无关紧要收进单反里。
那时节,孤身一人浪迹天涯,心中总会翻涌出各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无端愁绪和忧思,再沾着点旅行的文艺与清新,叙述和书写的冲动便如脱缰野马决堤之洪一发而难以抑制,笔下成文如行云流水。
六月回了一次国,说是归家探亲,实则是为自己的信天游披一件华彩的外衣。
生就一颗浪荡爱游的心,纵使大罗神仙也挡不住我无法安歇的脚步。
打马路过丽江古城,驾车玩遍泸沽山水,光风霁月香格里拉,策杖朝圣梅里雪山。
山山水水走遍,思思缕缕挂念。
云里雾里的爬过武功山,漫山秀绿的草甸,仙风道骨的松柏,争奇斗峻的峰岭,深涧清鳴的幽泉,我们也只是惊鸿一瞥,而未睹全貌。
六月份走过了那么多地方,却唯独对武功山之游有一种稍微强烈的下笔欲望,也许是他那江南烟雨般的朦胧迷离吸引着我吧。
未见武功山之时,只知武功山之名,不知其山景若何,人文若何,更不知其在何方。
之前朋友圈里有朋友去玩过,照片里除了蓝天白云,就是高山草甸,还有一个绝望破,让人爬到绝望的山坡。
在和贞贞同学相约出行之前,我对武功山的了解拙寡至此。
五月份的时候,偶然聊到六月份回国,我们便一拍即合,约好一起出去旅行。
做了这么多年的老相知,都痴爱旅行,我们还从没有一起出去旅行过。
事有不巧,六月份她要和妹妹一起去马来西亚仙本那玩两个多星期,刚好这期间我和朋友约好了去云南。于是,我们的旅行只能延期到月底。
人在非洲,生活是很无聊的,不能像在国内那样说走就走般的潇洒,约上好朋友看一场电影,来一场旅行。
在这里,除了工作,其余时间几乎都待在家里。这边的商场是无法好好逛的,因为没什么好逛的,店铺少,卖的东西几乎都是从中国进来的便宜货,只能吃吃西餐串串酒吧。
我是一个喜欢行走的人,喜欢走街串巷东拍西摄的人。在这里,出门扛个相机目标太大,会被警察勒索,容易被贼人盯上;所以,我更愿意待在家里,抱一本书,或者捧着kindle,昏天黑地的一头扎进书海里,让时光便在倏忽中悄悄溜走。
两个月过去了,天天扎在书堆里,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字句种种意象,也许是时候疏浚疏浚了。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通过笔端流露出来,显形于纸上。
没有刻意铺排,没有长时酝酿,提起神来便信笔而行,不为虚名文雅,不为标榜文艺,只为致敬我们渐行渐远渐无书的青春,只为纪念那段我们一起走过趟过的青山绿水,只为感恩你们的出现缤纷了我孤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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