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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法利夫人》被誉为世界十大文学名著之一。其他法国文学名著包括司汤达的《红与黑》和巴尔扎克的《幻灭》。在收到《包法利夫人》的那一刻,我就被它的精美吸引——封面上灯光下微闪、凹凸不平的花纹,首页的淡黄底拓金色带钩纹,充满浪漫色彩,迫不及待一睹为快。
译序告诉我:《包法利夫人》取自现实故事——24岁的德拉玛(包法利原型)与三十岁寡妇结婚,寡妇死后,27岁的德拉玛又与17岁的德尔芬(包法利夫人原型)再婚,德尔芬很美,充满浪漫主义思想,因不甘婚后平淡的生活,两度出轨,最后于26岁服毒自尽。
译序的最后一段文字,既是对译者许渊冲的简介,也是对《包法利夫人》的高度赞扬——在巴黎大学,《包法利夫人》是研究法国语言、文学的必修课。许先生在1946年-1948年间,分别聆听了三位教授各自从“人物的性格特点”、“语言艺术”、“篇章结构”三个维度的解读。
一部经典作品,不仅在文坛上享有盛誉,甚至在文学的学科设置中,又在不同时间被不同专业人士从不同的角度解读,这究竟是怎样的一部作品?我的好奇心、求知欲,仅在译序部分就被彻底打开。
今天,我们一起阅读第一部第一节,即正文第3页至第11页。我将从【故事复述】与【启示】两部分进行回顾。
【PART01 故事复述】
【01 出场】
学生们正在上自习,忽然,校长带着一位没穿学生装的新学生进来,打破了自习室的沉静。
这位新生大约15岁,个子比哪一个都高,头发顺着前额剪齐,看起来又懂事,又不自在。他把鸭舌帽放在膝盖上,以至于老师叫他,他一起立,鸭舌帽就掉了,学生们哈哈大笑,可怜的新生更加手足无措。
老师问他名字,新生口里含了萝卜似的,说出的话听不清,再说仍听不清,老师又要新生听写,拼音,翻来覆去地念,终于搞清楚了他的名字是夏尔.包法利。
我们的主人公包法利先生,就这样以一位大龄学童、胆小、吐词不清的15岁少年面貌登场。
【02 成长环境】
包法利的父亲老包法利先生曾是位军医助手,凭借其堂堂一表的人才俘获了家缠万贯的衣帽店老板女儿的欢心。老包法利虽漂亮但虚荣、自私、爱吹牛,靠老婆的钱过日子,又试图开纺织厂、回乡下酿酒养鸭,皆因养尊处优、自私自利而以失败告终。折腾半辈子,终于从四十五岁起,关门闭户,向现实低头。
包法利的母亲是位忠于爱情、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之所以说她活在幻想里,是因多年婚姻生活都无法唤醒沉醉于爱情中的她,宁愿被自私的丈夫摧残成酸苦的酒,也从未想过做独立的自己。许多年以来,她已习惯了不言不语、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
包法利便是出生于这样的家庭环境中,他的父亲渴望他成为一名野性男子,冬天睡觉不生火,大口喝甘蔗酒,说粗话。母亲则把他当作爱人的替代品,给他讲故事,自言自语,快乐中带着忧郁,亲热得过于啰嗦,把支离破碎的梦想完全寄托在儿子身上。
【03 求学经历】
夫妇二人彻底放养包法利,随他吊儿郎当的自由发展,直到十二岁,才允许他开始学习。随意的找位神甫,忙里偷闲教些蜻蜓点水般的功课,如此晃荡至三年后,才总算进入卢昂中学,正经学点知识。
在卢昂中学,包法利的家长代理人是手套街一家五金批发店的老板,每月接出来一次,打发他去码头逛逛,一到七点,就送他回学校晚餐。无人管教的包法利依靠一板一眼的努力,勉强将成绩维持在中下水平。
即使努力,命运仍不忘与包法利开玩笑,在卢昂中学仅读了2年,他便被父母要求退学,改为学医。医学院的课程让他头昏脑胀,听讲也白搭。但他仍旧从不偷懒,虽不知学什么,却总在不停的学。在这期间,即使是最亲近的母亲,为了省钱也只是托邮车给他带来叉烧小牛肉,其他的生活学习全靠自觉。
一日,他没去实习,第2天又没去上课,一尝到偷懒的甜头,慢慢就进得去出不来了,他开始享受难得的自由,自然的,第一次医生考试包法利彻底失败,后又重新复习功课,把考过的题目都背的烂熟,才算通过。
【04 立业成家】
获得了执医资格,该去哪里行医呢?母亲为他找了个地方,名曰托特,这里只有一个老医生,等他卷铺盖,包法利就要接班了呢!自此,便安顿下来。
好不容易把儿子带大,让他学会了行医谋生,帮他在托特挂牌开业,这还不算完:他还没成家呢。母亲又为他娶了一房媳妇,是位寡妇,四十五岁。本以为结婚后就可自由自在,谁知婚后老婆当家做主,直至现在,包法利仍未过上自作主张的人生。
【启发】
这一节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们看到了一位听话、努力,不那么聪明智慧的主人公夏尔.包法利。
我认为包法利是不幸的,他的父亲自私自利,从不管孩子,缺乏教育理念,只希望孩子成为粗野男人。母亲却把孩子当成不幸爱情的替身,通过控制孩子、让孩子活成自己希望的样子找到自己的价值。
我又想到自己。偶尔也会为了自己的热爱(比如读书写作)而放养孩子,此时,我也想对自己说:是否如夏尔的父母般,未尽陪伴的责任,未尊重孩子的意愿,又抑或有那么一点点“把孩子变成实现自我幸福的渠道”的念头?
接下来,夏尔.包法利的人生又会如何走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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