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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9

2020-06-29

作者: 木徒 | 来源:发表于2020-06-29 22:34 被阅读0次

    今日早读――冯骥才《苦夏》。

    皮姐许是认真听到最后一句,知道我又标新立异读了一个不同版本的全部,文末有冯作家交待的时间(其实没有去考证是否被编辑过),于是问来――99年,你多大?

    我和心儿说,要知道她的这句问,就像屋外露天蓄了一夜暴雨的水池被拔掉了塞子,脑子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像那急急往下水道去的水一样,拥挤着混乱着,而又迅速泄去,无影无踪……

    心儿非常体谅,甚至接近抚慰的口吻,说是不是让你又想起了青葱岁月?

    青葱?愣头青是肯定的,那年突然从学生转变成社会青年,身份的转换并没有因为毕业而过渡成功,那个夏季以至后来的许多个夏,都是苦涩的……

    夏在孩提时代,大概就是冯作家所描写的,与闷热、扇面儿、蚊虫是一个平面,顶多再加些――

    爷爷会看着是不是都在凉扁儿里睡了,醒来后,和弟妹们每人会得一些奖励,或许是晚茶时的一角西瓜,或许是时兴的一点点冷饮”;也许谁也不睡了,偷偷抱着电视一下午;也有可能下雨,百无聊赖与老妹儿穿短裤一起窝破沙发里小猫钓鱼,输了的出门换酒瓶儿买点儿啥回来……

    ――那样的夏,是没有苦字可言的,苦都被父母先尝掉了,田里的农忙只带给我们比平日多一点的家务活儿,不用像村里的孩子那样也赤脚下田单干。

    从99年那个夏开始,结束了不会再有的假,要开始四处游荡的寻找能养活自己留下自己的处所,再被遇见夏而息在家里,不是被问“放暑假啦”,而是“休息啊?在哪儿上班了?”于是惶恐不敢出门,不敢让别人看见你是在家歇夏。

    实际上,已经记非常不清那些夏的时光里的自己,却记得许多的冬,而冬的漫长,与独自一个人的徒走奔波后的热气升腾,才有了期许夏的心思。


    唱悲情是让人讨厌,就像我不喜欢听到诵读席慕容《莲的心事》声里故作悲怆。

    原先不懂得,以为那就是读诗的必须,现在特别反感那样的刻板的官腔。于是今日又做一次讨人恨的角色,直言声音行者的套路太明显,丢失个性色彩,与其他中老年群体互致喝彩不惜喷洒彩虹屁的地方,并无异相。

    额,生生把自己培养成了一个喷子。

    再过许多夏,大概都不能锻造好我这废铁。

    无奈,我就是我,没有认识任何人时,想做想说的,就是这个味――臭气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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