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民国时候文人的风雅呢?——沃.茨基硕德
在我的旧苑里,载着一些我儿时时便有的植物。
一株一株,是盛开着的嫣红的花,但妍丽为一种尖利地刺所捍卫。呵,我可爱的人儿!你为什么要有那刺,你是要用你的长剑来捍卫你自己,来抵制那些庸俗之流的亵玩么?你确乎是坚强的。
这种花儿叫做月季,有刺却不是玫瑰,路畔的蔷薇只是装进了诗人的bottle,可诗人高唱着:蔷薇哟,我虽然不能供养你以春洒,但我要供养你以清洁的流泉,清洁的素心。现在若形容我的月季,却有点颓唐了。
我不知道这年轻的使者是何时引起的。但我却看到了陶潜对于菊花的吟咏。唐人对于牡丹的赞叹。近人周启明对于梅兰竹菊很有偏好。
但是那所谓的botany却不属于我,我无法给我的月季以清泉。但我要给我的月季伊的土地,在我的土地有伊们的土地,在我的土地上有伊们的土地。
我还记得,那年冬天,我浏览到了伊的含苞。
倘使要赞颂其他植物,倒不如赞颂我的月季的。
梅花开在冬季,是一种美好,而月季却月月开,不管是隆冬还是酷暑。
我还记得儿时的时候,起得早早的,便可以嗅到芬芳,早晨的露水折射出清纯的情愫,鲜红的花瓣衬托着晶莹的珠儿。呵,我年轻的人儿,你在装扮你自己么。
哦,我知道你是淡薄的隐者了,你要用自然的纯真来完善本我,因此你无须与高尚的牡丹一争高下,你也可以不屑那带刺的蔷薇科植物被视之为一种爱的象征。你就是你。
我的月季哟!我的诗人哟,你的美丽就是你的诗篇。你无须像牡丹。蔷薇被乏味的诗人吟咏。你的刺就是你的尊严,你深深扎根的土地就是你坚守的阵地。你的诗篇,寓与一种纯真的自然,纯真的自我。
我的月季哟!我的散文家,你的散文是无言的和谐,是淡泊的操守,是一种清新的湖泊和柔和的风。
我年轻的人儿,我的琴师!你的缄默无语是最美的音乐,我愿意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去聆听你的静谧。
我的月季是我的月季,月季的我是变幻的本我。
但我确乎要离开我的故园一阵子了 ,我的故园确乎也对未来做了个告别。我的旧苑以租赁给他人了,而我真的要去一个较远的神秘之都。
哦,my bitterness,my loneline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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