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金黄杏子肥,
麦花雪白菜花稀。
我挺爱吃杏子的,酸酸甜甜软软糯糯的,每年阳历五月底六月初正是麦收时节,也是杏子成熟的季节。
昨天看到路边水果摊上有卖杏子的,走过去看了看,好小的个头,黄黄的,有些另一面泛着红。这个品种的杏子大多不怎么好吃,皮太涩。拿起一个轻轻捏了捏,不行,太硬了,肯定能酸倒牙,只是一想就让人直吞口水。
还需过段日子,等那又大又黄软软糯糯的巴达杏成熟了,那才是真正好吃的杏子呢。
领居的邻居家有一颗杏树,高高的枝干一大半都长到了邻居家的平房上。杏树主人一家常年在外,这杏树无人打理,完全是自由生长。春天,满树粉嫩的花瓣铺洒在枝头,那花稠密的根本看不到叶子。
远远望去,似粉纱似薄雾,忽来一阵微风,粉粉的轻盈的花瓣漫天飞舞,打着璇儿往下落,落满了邻居家的平房面,使得房面也好似专门设计的T台一般布满了花瓣铺就的粉毯。
只是这样的景色终也持续不了多久,没几天功夫儿,那花儿就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那满树指头肚儿大小的青杏。
这番景象不正是东坡先生所描绘的“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的样子吗。
接着,又是没多久的光景,甚至我内心里觉得好像只是眨眼的功夫。等再次看到那斜歪在邻居平房上的枝桠时,已然是满树黄澄澄的杏儿压弯了枝。那散落在房上的花瓣也变成了一个个滚圆的杏儿,又是铺满了一层。
因为无人打理,没人打药疏果,那杏儿只能恣意生长,果子惆密的让人发狂。可主人不在家,只能任由它们自生自落,终也是熟透后落了满地,我也只能远远地对着那些杏儿感叹一句:“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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