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卷子,照样是不会检查的,就闲着往窗外望去。
雨,下雨了,不过小雨而已,一滴滴缓缓降下。窗架子将景画框起来,窗帘也成了被掀起的画布。画内唯活着的,只有连绵的雨珠散落,没有什么生物的动静。树静止的 ,风亦然,如景画一般,我却又闻景画也有是显动态之美的。
还是闲的,怎样的观察着。那树的叶子向下搭耸着,没有精气神,懒懒散散的,不知道是它向着我,还是我向着他。沉默着,沉闷的,入了神。原来不完之静的啊,看见了它偶尔微微撞动的身躯。这又是怎么了,安静一点好吗?可的确很静啊。那这静默的雨又怎的淅沥了呢?雨,继续下,不过忽而势大罢了。
忽着又想起了苏东坡的“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尔。”这窗画不就是那月,不就是那竹柏吗?我扫眼趴在卷上瞌睡的众人,只是这闲人也不止两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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