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时候,无论谁家办喜事,新娘子接到家时鞭炮齐鸣,最吸引我们的不是啪啪响的炮竹,甚至不是浓妆艳抹的新娘,而是那些往往烫一头卷发,留一撇小胡儿,喇叭裤,斜叼着没有过滤嘴儿的烟卷儿,燃放二两响的男人。点燃后在手中一声巨响,忽的窜上天,又是一声余音不绝如线的巨响。这二两响有双汇火腿肠那么大,但是要粗两倍,像雷管儿一样,在手中响的那一下风险极大。在我们孩子眼里,敢用手拿着二两响放的,都是男人中的男人,只是不知何时,慢慢地没了二两响,也没了燃放二两响那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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