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回家,浑身无力,强撑着给女儿熬了点粥做晚饭,自己也没洗漱就躺床上沉沉睡去。
睡梦中,身边群魔乱舞:有红头发的歌者,有绿头发的舞者,更有张牙舞爪不知何方神圣的妖孽在肆意挑逗我加入他们,而我就那样迷迷糊糊,傻傻愣愣的望着,有烦躁,有迷茫,有向往,更有空前的恐惧,寒气从脚底慢慢升起,所以我如溺水的人渴望生的希望,撒开脚丫子没命的向前跑,跑啊…跑啊…。
我被女儿摇醒,浑身是汗,睡衣也被浸湿了。女儿摸着我的头和手说妈妈你发烧了吧,急急忙忙找来体温计为我量体温,第一次36.4,第二次36.5,我说可能是低烧,但也不确定,女儿问了度娘,才知这是正常,而我也随之安心。唉!这基本的生活常识也不懂。
一场虚惊,可我心有余悸。起床喝水,洗漱,嘴里哼着自编的小调,咿咿呀呀的唱到:我是一个害怕生病的小女人呦,愿上天眷顾,愿神明保佑,让我无病无灾,幸福安康,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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