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四月的某一天,我第一次听到了玉米妈妈那充满宠爱而又略带无奈的声音。
同时也从同班同学口中了解到我亲爱的玉米出了点儿问题。
玉米被带回家“休养”,我的一日三餐没人陪了。
我只知道,玉米不适合生活在传统文化熏陶下生长的男男女女周围,她会在别人的散言碎语中崩溃。
玉米回家的第五天,肥肥也回家了,我和肥肥都在老黑的班。
老黑特地召开班会解释肥肥为什么回家,听完之后我觉得肥肥摊上大事了。
又过了五天,玉米回学校了,肥肥办理了走读,还和老黑吵了一架。
风平浪静过了四十来天,玉米慢慢变了回来,肥肥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
看完考场回来,我和肥肥还有婉情没跟着大部队走,肥肥说他爸没了。
然后我的记忆就从高考结束蹦到了出成绩,玉米和肥肥都选择了复读,我拿着曾经最嫌弃的昂贵学费,踏进了大学校门。
我大二玉米和肥肥大一,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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