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灵魂的飘忽不定,
我坐在三手电脑前装模作样,
庸俗的听邻居搬去新楼。
一座大山样的郁闷心情在和自己说:
停水了,停电了,没路了,还在这叫村子的地方住?
但是领导老爷们在说没有逼迫。
有钱的老爷在城里住楼,潇洒走一回,
种地的孙子在家里买楼,竭尽所有透支一把骨头:
没有钱的傻驴给有钱的盖楼,梦比楼房高;
不种地的都是领导老板或者小痞,指点流血的土地。
没水了,没电了,没路了,村庄改名社区,怎么活?
我用苍白的声音念一首直白的诗,
就象网络小说在和纯文学在格斗;
当十八大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机,
声调变了,这就是经验也是真实,年年如此;
你听到的是银歌艳舞
我听到的是镢头寻找硬币的汗水声,掩没了哭泣。
我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
所以,我们会把假的当真的听
然后,一座堆起的海市蜃楼,
怦然升起在广袤的天空,不能落地;
我挥一挥手,带走了许多真诚的声音:
哎!停水了,停电了,没路了,怎么活?
这里没有动物保护法,
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听不见这尖利的嘶叫吗?
没有电,多手电脑也开始罢工。
我看见楼顶的上空,生根发芽
无形的怨气开出无奈的花,凝固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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