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值以来就觉得他是天生的商人,不停留在倒卖售贩,不只是产业多元,他勤能攀九山,胆够喝三碗,经营细致而方向广远,腰缠万贯而精打细算,对下属一手拿着钞票一手拿着棍棒,广开言路和你谈心为你解烦,拍桌定板正你心术指你航船。他偶尔也静下来,他看账户上的存款,他也奇怪,为什么衣食无忧还要奋斗不休?谁因我受益,谁被我忽悠?
我一直以来就觉得她是天生的艺术爱好者。不只循环歌曲榜单,不只素描稿纸画板,她爱文学的诗词歌赋,但不打算张口就来 文绉绉也惹人揍,她爱书法的笔精墨妙,但从不曾当众挥毫 墨臭哄哄也被人轰,她爱雕刻建筑,摸一摸金属石材就在表达赞叹,她爱舞蹈曲艺,鼓鼓掌喝喝彩已经在全神贯注。她偶尔也静下来,她看能让她丰富的艺术,她也奇怪,为什么雅和俗不能共赏,为什么人与人要以群分?
我一直以来就觉得他是一个天生的旅行家。不同于上车睡觉下车拍照,不局限三天长假三人出行,失恋散心最终会新婚蜜月,升学庆祝以后会毕业旅行,不举着信仰骑行拉萨,不开着小车郊区温泉。他去藏南徒步,他去西湖晨跑,他去内蒙遛马,他去大理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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