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深山里,奶奶给我起了个很俗气的名字,生在四月干什么叫我(?)花?然后用到现在也不曾有第二个名字.,出生的时候父亲当兵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自己吃饭了,只记得坐在一个军人的怀中,我是左撇子,他一个劲的教我用右手拿勺子吃饭,可是我还是一次次的换到左手,他也很无奈,到现在我还是用左手拿筷子.
小时候记得我家门前有一个好大好大的场,还有一条很宽阔的山路.有一个窑洞里面安着一个石磨,记得从那上面磨下的青麦索真是太香了,到现在想到来,好象那种清香还索绕在身边,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那么香的麦索了.奶奶的院子后面有一个杏花满园的大园子,春天花开的时候园内一幅蝶飞蜂舞的热闹景象,非常美丽。但是我不记得吃过杏子.
记得爷爷的堂屋很富丽,我和妹妹很怕爷爷,每次去他那屋总要在门缝里悄悄的看看爷爷在不在?然后才敢进去.后来爷爷去世了,我和妹妹进到堂屋揭开他脸上的红纸,叫着爷爷你起来睡炕上去,可是爷爷依然不动.只记得发丧的队伍很长,我一直站在妈妈的后面,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悲伤?
后来,移民,爸爸不离开那个地方,妈妈说什么也不住在山里了,然后我六岁的时候移民到腾格里沙漠边缘.
记得那时候姑妈是民兵,她们常常扛着步枪去沙漠训练,我也很感兴趣,所以老跟她屁股后面,看她们在沙漠上起来爬下的.我邻家的小妹妹常常抓住沙漠跑的一种黑虫子吃,好恶心。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