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暨人与萧山人在争,都称西施的故里在自己的地盘上,我作为旁观者忍不住想说几句。
西施是春秋时越国人,这是不用争的,但越国的范围很大,西施双脚走过的地方很多,这也是不需要争的,所以诸暨人认为萧山再多只是西施双脚走过而已,不能因为西施到过留下遗迹,就说西施是萧山人。
这话有道理,但反过来,否定了萧山并不等于肯定诸暨,难道西施就一定不可能是目前的柯桥区平水人(离我老家很近的地方)? 既然越国的范围很大,理论上讲,西施都有可能是诸暨人、萧山人、平水人,理由是这些地方在春秋时共同叫会稽。
诸暨人认为,没有记载说西施是会稽人啊?而西施是诸暨人记载很多。其实呢,诸暨人还应该知道一个常识,那就是诸暨即会稽,过去这两词同音,不同写法而已。 在我的老家(柯桥区乌泥塘),诸暨的诸有两种读音,一是止,一是居,相对而言读居普遍些,如果是居,那么翻译成普通话就是贵,也就是会的读音,所以说,诸暨是没有翻译成普通话的读音,而会稽是翻译成普通话后的读音,从搞文字研究的角度,其实无论是诸暨还是会稽,原先都是越语,秦始皇后,都只留下音,其本身意义无人知道。
知道诸暨即会稽,那么即使书上记载西施是诸暨人,也不是今天所对应的诸暨地界,而应该是会稽所对应该的地界,其范围当然包括萧山一部分,更包括平水。 现在的诸暨人说,在诸暨有遗址,当然在诸暨,要说我,这些记载不能作准,因为遗址的出现是很后代的事,属于古迹造假,真正的遗址不可考证才是真。至于萧山人讲的苎萝村在他们那儿,道理同,因为村名是很后面才出现的。
既然诸暨不能通过考古的方式确认,萧山也不能,那么平水的可能自然也存在,理由是平水的若耶溪(也是越语,不能知其意思)在古代就是浣纱的地方。 当然我最后要说的是,西施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现象,她到底是哪里人不重要,如果文化之根目前在诸暨(历史形成),那还是简单些,跟着认就是,认为是萧山人、平水人,从文化角度难以服人,就算西施真的是萧山人或平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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