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头脑发疯半夜一点钟买了张火车票去了彭泽赴约。‘
又多去了一个地方,多活了一日,多做了一件疯狂的事情。彭泽总体来讲偏小,特色小吃也就一般,不过妹纸的颜值身材衣品到都是一等一,便是我这等眼光挑剔的人也得说出这句话。
隔江便是安庆,小孤山站在江边也是一眼就可望见,总的来讲还是不错的。只是那边的风俗我真是不敢苟同。
也是亲身的深入的了解到了老王在婚姻中所经历的这些事情我也愈发想要去坚持不婚,因为我觉得快要死去了,那些个念头每天都在增长,我已经快要压不住它们了。
和大家好些时候不见,也看见了我先阶段的样子。老王说我后脑白发变得很多,我一见果真是,想必是这阶段太劳累了。我总是这样,逼着自己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情,然后白发就会告诉我你太累了,请停一停,所以这几日停了一下。
老王的妻子,好吧,一言难尽。我们三都在吐槽包括他自己,这样婚姻又怎么长久呢?怼了她几句,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说:老王,你这样朋友比那个朋友好,好伐,我其实不太想和她家里人接触或是沟通但礼貌是自己应当要做的事情,所以以至于她家里人居然对我印象都挺好,我读出了她们的眼神,我还真是奇葩。可这也让我怀念起百分百状态的自己,那多耀眼。
还有件有趣的事情,我坐在路旁削梨子吃,只是做了件顺手且应当做的事情,虽然是在马路边但还是把果皮一一收好洗净手,但在那边的习惯里这是件比较与众不同的事情,所以收获了俩位白发苍苍且陌生的老奶奶的赞美。俩位奶奶在那聊天,说我很长得标致是个好孩,他们以为我听不懂方言,但其实我都明白,hhhh。
下午回程时才是我最烦的时候,老爹打电话说要回家,紧接着母亲致电让我去船上帮忙,我问怎么会人手不够,如果是忙父亲怎么独自回家了,一问才知道又他妈的吵架了,然后又开始牵扯着我,说实在的,我很讨厌别人干涉我的生活任何人都不行,所以我拒绝。我也厌烦了他们无休止的谩骂,所以告知船请你们卖掉拿着钱自己去养老,我如何如何与你们无关因。因为
我并不打算活到很久或是结婚,所以我已经不被外在所物质所影响了。就算决定在某一天死去那也只能够是我自己决定的。所以,我也很讨厌他们说我要给你买房买车,实际上我退伍时就要给我一笔钱让我去买房,我拒绝了,因为那时我就告知了他们,那些东西不是你们的任务,我如何如何与你们有关系但关系不大,请不要干涉我的生活,我想要什么我自己会去挣,不要再把这些自以为的任务作为借口来道德绑架我,我从未要求过你们这样。请过好你们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打扰我了。
我已经从船上躲到家中了,我每次都在强忍着把你们拉黑的冲动,我十分讨厌。
我也听够了这些话:就算是条狗养这么大也知道摇摇尾巴
你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看看他,就好像我多委屈了他一样
别逼我扇你
你就是跟你爸一个德行
太多如这般恶毒且不正的话都是他们给我的,所以我一直活在自我否定中,我不论做出了多大的成绩,一件事办的多漂亮我一直都在自我攻击,别人说你很优秀了,脑子灵活情商高可我总觉我是个垃圾,垃圾就该去死,垃圾就该被烧成灰扬在泥地里。在那段灰暗且脆弱的时期,我尝试过去死,我把塑料袋套在头上试图闷死我自己,我差一点就成功了,就差一点点。后来我想试着用刀子来结束自己,可那样很痛,上吊会很丑,跳楼会变成泥被人用铲子铲起来,我不想那样,投水的话我会巨人化那样也很丑,不如服药那样会很麻烦,还要被解剖或是被人抢救?好像死状也很惨,所以只好苟活着等待我想到如何死去不痛苦且体面且不给别人带来麻烦。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于我而言,死不是终点而是解脱,是开始。
或许有一天,我会找到一种药水,喝起来像白糖水那样甜,没有痛苦没有丑陋,医生瞄一眼就可以利落的对大家说准备后事吧。在那一天我会穿上干净的衬衫,洗净的裤子和我喜欢的鞋子帽子,再穿上一条有着叮当猫图案的,天蓝色的袜子去死,不麻烦别人也不会吓到别人。就那样,躺在那里,那时我灵魂会在我的躯壳旁久久徘徊着,一直到我下葬被关在盒子里埋进漆黑的土里,在葬礼的现场我会放声高歌,偷偷游荡去大家的身边看看到底谁在笑。再然后我会越过高山大海,山河日月,会与阿弗洛狄斯谈一场恋爱,再去看看孤独的乔治的坟墓,对,就是那只象龟,当然前提是它有墓。再然后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落日任由我魂飞魄散。
衰小孩,对不起了,可能我没有办法和你一起活到六十岁一起去看风景,我们早该死去,小怪兽就该被正义的奥特曼用奥特射线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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