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魔都的天气如魔幻——12日艳阳高照，温暖如春，13日中雨淅淅沥沥，14日气温骤降且大雨滂沱，15日雪花飘飘。
其实，14日的夜间就有雪花在飞舞。俺端坐书房，透过窗户玻璃，听寒风如马嘶萧萧，看雪花如银蛇飞舞。快步走到厨房间窗口，看马路上路灯下雨雪交加恣意狂舞的景象，心情为之一振。
本以为这雪儿如昙花一现的偶然飘过，没想到15日——南方的小年夜——竟然再次落雪了，而且显得更加狂放，更加撩人心弦。
大白天，俺坐在书房开了一天的视频会议。在关闭视频的情况下，并不影响我左顾右盼，甚至也不影响我一心二用。天气预报说的是阴有小雨夹雪或小雪，而这一场雪却在上午11点左右演化成为了鹅毛大雪，引得我频频向窗外张望。
等我上午的会议在12点开完，我还向小区、马路对面俯瞰了一下。虽然地面没有积雪，但小汽车车顶、树木或灌木、对面地铁口一个建筑物的顶上，都能够见到一层薄薄的雪，但也远远没有达到银装素裹的程度。
遥想上世纪80、90年代，那时的上海每年都会和雪相约重逢。自此之后，魔都极少下雪，即使下雪，也极少如2008年那样形成积雪。
所以，纷纷扬扬一阵子的雪势一旦偃旗息鼓，一切就会重归平静。果不其然，等我下午继续开会的时候，雪就不复再见了。
雪不在多，来过即好，何况还是小年夜的不期而至。
（拍摄于2023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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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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