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乡的建设还没有现在那么好。交通是十分不便利的,除了乡里的小集市,要是想到市内去仅只能搭乘少数的几趟大巴车。
这些大巴车似乎因年久失修、经历多年风霜雪雨,外表原来的黄白色褪去,剩下脏兮兮的灰色外表。
甚至有些许时候,站在路边看它从远处风尘仆仆而又颤颤巍巍的爬行靠近,带来的不是满车拥挤的人和行李,而是满载来自远方未知的秘密——他们来自哪里,又将去往哪里?
嘿,你去往哪里这些问题并没有在我的孩童时期有个相对完美的答复,因为基本上没有人在我们村庄的路口下来过,至少在我每次等待只为看它驶过的每次都没有。
对于坐大巴这件事情,我对童年时候的经历没有太多的印象。
孩童时期的我身体十分虚弱,坐大巴车也会晕车,唯一隐隐约约记得的便是趴在我母亲的腿上,看着窗外夕阳洒在被清风翻动的开满稻花的田野上,麦浪一阵一阵翻涌,母亲的眼睫毛、脸上小小的绒毛被金黄添染。
那时从窗外输送进来的清香带给我第一次对车上人去往哪里有了比较朦胧的答案。
现在啊,去往哪里已经不再是困扰我的问题。道路千万,总有我想去并一直长途跋涉着的一条。
只是啊,再没有记忆力那片金灿灿的稻田,清风吹拂的稻香和那个被夕阳染晕的让我日益思念的人儿了。
嘿,你去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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