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Kurny
风雪起,你兀自离去。
想来亦是南方的冬暖。
入了三九,那里依旧阳光和煦。
窗,把蓝色的天穹收进房间,装进有情人的心眼。
打开门,能听见穿着薄衫的儿童在花圃前嬉戏,能看见车辆疾驰而过时发出的啸或喘。
花圃前,街边,屋顶,那些从春天就绽放的红花绿叶,还在灿烂着。
徐徐开过的泥石车,扬起粉尘,使她们暗哑了些许颜色。
而我在这边沉默。
那恼人的风雪,将景色裹成一片苍凉。连柴火也不堪冰冻,奄奄呜咽。
雾霾——这害人精,乐于雪上加霜。仅剩的予人安慰的明亮耳目也戴上了口罩。
行走在街上,双脚仿佛缚了铅块般沉重。眉目是渴望冬眠的忧郁,或是憧憬春光的希冀。
路人与我瑟瑟发抖在各自的孤独里,有着各自的想念。
我们之间,竟隔着两个季节,甚至更多。
而春之将近,我相信,我也能看到,你会回来,我们将在山水初露时再次相逢。
2017.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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