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波微起,路灯未眠,我站在阳台,望着寂静的街道,微风阵阵,吹来树叶沙沙的响声。
是什么时候起,竟有了这样的习惯,夜里总是梦见,那些回不到的过去,似是真实的未来,醒了,就到阳台看湖景。
我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远山藏于夜幕,路灯下的湖面,影影绰绰。梦中有大漠黄沙,有江南烟雨,还有北国冰雪。
那些我去过的,未来得及去的地方,梦中我对它们是如此熟悉,仿佛我就活在那里。喜怒悲欢都显得那么真实,好几次梦中惊起,眼角泪水还未干。
我会缩起来抱着自己,跟自己说,那都不会是真的,然后伴着月光的清冷,再次入眠。其实我也不怕这些,十几年如一日,只是后来,那些梦里都有你。
我像个旁观者,看着梦中的自己,小小的孩子在雨中奔跑,怎么也追赶不上那个人,终于跌倒。我不想去扶,一点也不想。我看见,你也在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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