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桌子上,摆放着摘下的柿子,色泽彤红明亮,惹人喜爱。三哥把柿子摆放得整整齐齐,每天晚饭后,站在桌子前,仔细瞅瞅,瞅瞅哪一个柿子软乎,软乎的吃到嘴里甘甜绵柔没有涩的味道。栽种柿子树,曾经风靡一时,偌大的村庄,柿子树成了家家户户一道靓丽的风景。它是富裕、吉祥的象征。
三哥哪天不喝酒时,一定会喝一个柿子。他说:吃了不疼扔了疼。“吃了不疼扔了疼”忽然让我想起母亲曾经常常对我念叨这句话,想起我和先生每个季节在母亲院子里采摘的情形,想起母亲望着我们开心的笑容。母亲的院落里,有杏树、梨树、柿子树、葡萄树还有丝瓜、眉豆,这些往高处长得需要我来采摘。采摘是母亲心中的大事,于我是一件趣事。采摘下来的果实,母亲跟左邻右舍分享,长长的胡同,十几户人家,母亲一一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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