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拿出外套要穿的时候,发现去年就脱线快要掉了的纽扣还摇摇欲坠挂在那儿。我努力让自己忽略它又怕它哪天掉了找不着。可是让我做针线活儿……还是算了吧。
今年初夏,我的白色小背心儿不知道怎么开线了(其实是因为胖,但我柔弱的内心不敢直面惨淡的人生,不敢正视淋漓的鲜血。)找来很久很久以前旅游的时候导游给我的应急迷你针线包,发现没有白线了。犹豫了一秒捻起粉色的线眯着眼睛对着光穿进针里,内心虔诚认真无比地缝好。缝完确定不会再开线以后也就内心坦然地一次又一次接着穿了。暑假回到家里被我妈发现后无情地嘲笑一番还跑去告诉我爸。我爸倒是没嘲笑我,憋着笑一脸宠溺。
我妈其实没资格嘲笑我,因为我妈的针线活儿也可烂了。和别人家不一样,我们家针线缝纫的事儿都归我爸管。小时候性子野还胖墩墩,裤子老是开线,几乎都是拎着去找我爸。偶尔我爸不在家,我妈要么凑合缝一下,要么等我爸回来缝。而我妈缝的,我基本不会再穿了。所以我爸不在家的时候,我妈都给我穿裙子。机智。
我们家现在还有一台老式缝纫机,好像是上海凤凰牌的,是那个年代的三大件儿之一呢。不过时代一变,每年追赶潮流都来不及,没人再穿需要缝补的衣服,现在放我弟弟房间已经蒙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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