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博社工誌之：仰望生命，无问东西

      风雪夜归，那些在七一路两旁的雪松挺拔如昔，傲然迎接着严寒的挤压。又飘起了一朵朵雪花，太阳的照耀，也是照在明亮的地方，大路上政府组织的除雪，让路变得通暢起来。小街小巷，像岗东村那些巷道坡度起伏流冰坚硬，行走在路上极需要一点技巧和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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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天最明智的事，除了留置家里，看书、听音乐、聊天、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外出拍雪景。曾坐在公交车上碰到一个叫思峰老师，一身标准的摄影师装扮：冲锋衣、单反、马甲，要去拍医圣祠的雪，在三九的医圣祠楚风汉韵的布局，白鹅展翅走冰面的摇曳，他大雪后最惬意的事就是把冰雪的动态表情定格，在光影的世界里寻找生命最灵动的意象。也在试图去寻找古宛城的别样，吱吱呀呀的走在民主街，顺着府衙院空旷的雪景选个角度，看看那些流变的南阳曾经的风花雪月。在任家大院的旁边看见梧桐树和泡桐的树干，几个鸟窝格外显眼，地上冬青籽打在雪地的斑斑点点。也看到写雪纷纷古宛草木深的晚报记者的新作，对古宛城的风情画卷素描细致入微而又充满感情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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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刘老师来信，着手地名文化研究机构的筹建。这是一个重要的契机，让我既兴奋，又期待。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的地名文化大宣讲活动结项并得到肯定。但是，在这场用社会工作介入的公益性活动中，我们发现和鼓励了社会文化自信的力量和人们对乡愁的记忆。我曾和郭老师、刘老师商议，一起努力把南阳的地名文化宣传出去，争取更多的资源来保护传承和弘扬优秀的地名文化基因。有梦想，无问东西，去实行，一点点，就能感动自己。在最严寒的冬天，我们把想象更多的往前挪了挪，不也是新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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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看了一些社会工作的书，也夹杂着对那些颠沛命运的思考。这里面有在江苏社会工作高级研修班承接的思想暖流，也有刚刚在中国社协微信群里讯息的学习感悟，还有文保志愿团队领队老师对文物保护特别是对孙家楼的红色记述，更有我偶得的王老先生手稿的真实记录，还有那些曾经红极一时的网络达人的死亡，更有身边朋友的人生变迁，不一而足，林林总总。我没有捋出头绪，也没有拉出主线。

      我曾熟知的80后创业者茅侃侃走了，是不是因为困惑，越不过心灵的坡坎埂，找不到生命的价值通道，或者不清楚生命的终极意义是进化和递进。一走了之，从中我看到了他的决绝与渴望，可以无问西东，但需要叩问生命的意义，这是茅侃侃给社会工作探索的课题。也是一道人生的必答题，是什么让我们心如死水，没有勇气，没有内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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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孙家楼益博社会工作办公室的藤椅上，凝视窗户外投射的光线，在曾试图去想象这个百年老屋曾经的繁华落寞、刀光剑影、声色犬马、涤荡起伏，那份潜藏的红色荣耀，是否也是生命的坚守和信仰的锤炼。看一斑知全貌，我没有这种累积的经验。但是在报纸党史散落的史料和曹家后人曹玉民曹玉华的讲述，我们能从不同的视角看到曹家在当时社会的高端和前沿，院落的陈设布局、家族的学识财富、子女的求学就业，都是那个动荡的30年代最优的选项。我在宛西自治的史料里，看到军阀和吏治的废弛，也看到了那些曹家、杨家、姚家、尹家四大家族等一大批文人墨客、才子佳人的辉煌。时光流转，那些曾经的风华绝代，留给了建筑和史料。从孙家楼四通八达的巷道看，曾经南阳南阳中心县委再次设立，又以南阳植物油灯公司做掩护，具有便利的地理和社会环境，而四周的任家大院、辰州堂、中原书店，无不是国共两党明暗交错的据点和信息源，曾经血雨腥风。保留解放路历史街区，没大拆大建，历届领导，以现在眼光看来，占位高远，保存了南阳的历史血脉和乡愁记忆，尽管不是最好，但还差强人意。人的生命和城市的生命是如此的一致。留下来，活着，就是生命的价值。一如孙家楼，如果没有这座建筑，那些曾经的人和事，是不是缺少舞台和场景，你说还有什么意义？我曾坐在梅溪河畔，凝望弯弯河道又一次银装素裹，拿着那些结缘的手稿，一段一段的阅读，靠已由的浅见薄识，试图叫醒自己的想像力，恢复那个王性老人一生的年谱，一年一年随着形势的裹挟和偶遇的起起落落，酸甜苦辣，颠沛流离。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的多彩，以致他的记述使我们对人事物的生命都有一个清晰的主线和脉络，父亲的随遇而安、母亲的持家有道、周遭的社会压迫，是他在一个又一个偶遇结缘，搭上了国家和社会动荡的漩涡中心，经历了大灾大难、大喜大悲、大福大祸，亲历了人情冷暖，把自己的家国天下高高的举起，矢志报国，不仅是他的一手好字是他脱颖而出。当历史的车轮一再前进。那些曾经的高高在上的人，已不复存在。那些叱咤风云，只为记忆。他还在活着，就像曹家后人曹玉民讲的人的命天注定，心态好就好。他活了一百岁，尽管不如意，但你说好死是不是不如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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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哀大莫如心死。茅侃侃也许就是心无出口，无法说服自己，了却自己。那个王老先生历尽坎坷成大道，那个孙家楼留下了红色荣耀，是不是生命价值更多的一种展现？二月河说，好好过日子，这话实在。一百多年前的南阳知府任恺的自警碑给人以自省的道理，碑文最给力：当盛怒时忍耐须臾，伺心态平和省却无边烦恼；处极难事沉思片刻，待精神贯注自然有个权衡。蒲爱德是一个30年代的医务会工作者，她认为：社会工作就是让更多的人生活在水平线以上。社会工作承担社会改造者和适应者的角色。所有的社会工作者都要处理个人面临的问题，或是为了个人的福利而制定服务计划。社会工作就是发现困难与麻烦，促使这个世界适应我们的服务对象，或者促使我们的服务对象适应这个世界。我们为每一个人找到他在世界中的位置。这可能是社会工作对生命影响生命的一种诠释。

      风雪无阻，阳光依然普照。让每一个困境得到突围，让每一道坡坎得到突破，让每一刻死结得到制止，社会工作就有美好的春天，三九就要结束，春天还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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