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我坐在大海边听着风看日升日落
一半的我躺在沙漠里捂着眼看繁星闪烁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子
五十二万五千多分钟
一生有三十四亿五千六百
七十八万九千下脉搏
生命要怎样挥霍”
所以18岁到达这最温柔的大陆
所以18岁走进这苍黄的撒哈拉
【一半的我坐在大海边听着风看日升日落】
里克咖啡厅的 as time goes by 还在循环,但Sam的钢琴旁已经没有了里克的身影。当时不知多少人翘首着跨越大西洋去和平的彼岸,而如今卡萨布兰卡还是很多人梦想中的希望之城。世界在不断的旋转,卡萨的海却没有被卷入时光的漩涡。
生长在陆地的孩子,怎样能对大海没有憧憬。沁人的风、湛蓝的水、无暇的天空,也是海浪热情而冲动。于是那些关于海的传说,都被风吹来了。而沙滩上的一个个小伞下是私语的情侣,是温馨的家庭,亦或是来自世界的旅人。
她说“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下一滴水,于是形成了大西洋。”
摩洛哥的海,是打翻的天空。摩洛哥的船,是碰洒的颜料。远处拉巴特的乌达雅堡,是蓝白相间的小镇,至今没有人可以解释,为何如此迷恋蓝色,这是不约而同的选择。
【一半的我躺在沙漠里捂着眼看繁星闪烁】
骆驼代替我们将足迹留在沙漠,日落黄昏和日出黎明的光让我知道自己在远方。满满黄沙,毫无边际,没有了高楼的阻挡,就可以轻易的坦然的看到最深的地方。
沙漠是漆黑的,除去当地人点亮的烛火,只剩快要坠落的星光。脱下鞋袜,赤脚走上高高的山丘,相顾无言的躺下。黑夜星空之下,你无法看见身旁的面容,却已明了这是与你经历撒哈拉的伙伴。再无顾忌,一梦一醒也就是一生。
她说“每想你一次,天上就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驼队的长影留住流沙 远处是枯骨矮草和无际天涯
渐远的蝉鸣 未曾在倔强的土地留下
在你的西和北
有暗蓝咸苦的大海 你却一口不饮
如处子般纯净地坚守着单调的苍黄
生命 不曾像缝纫机的经纬 花色一样
总在肆意寻觅 挣扎生死后 依旧安然优雅
远处的风吹来沙 揭开你的面纱
看见你 温柔地静谧地笑着
走进我的撒哈拉
一粒粒想念积成的撒哈拉
我只愿这每一滴温柔的海水可以埋没一切的冷漠
我只愿这每一块炙热的石头可以记住足迹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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