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
叮叮当当地响
她心烦意乱
她撩动额头的发
皱眉看着脏乱的屋子
一只蟑螂满地乱爬
她捡起拖鞋
啪的一声
蟑螂被拍扁了
她踏上一只脚
咬着牙，踩着
反复地踩踏
她昨天去了河边
风吹得她头晕目眩
她一路呕吐回来
那条凳子空空
他曾搂着她吹风，说笑
一想起这些事，天旋地转
她慌乱地逃离
一路上烦躁不已
冬日残阳照着，天地眩晕
砰的一声
她关上了门
躺在沙发上
太阳穴像上了发条
屋子里阵阵霉味
呕吐一阵阵窜上喉咙
头顶的灯旋转着
她一身虚弱
蜷缩在沙发上
天地旋转着
有人敲门
敲门声撞击她神经
她疲弱极了，没回应
门开了
有人走进来
你怎么了？你病了吗？
一双大手抱起了她
摇摇晃晃地
她被抱着穿过走廊
天花板旋转着
她醒来时
白色的天花板
吊瓶，映入眼帘
一双手紧握着她
男人趴在床沿
呼吸很沉
她抽出手来
男人醒了
一张疲倦的容颜
两双眼睛对视
她忽然心生害怕
他递过来一束鲜花
白大褂说
你有了
男人笑容灿烂
她明亮的眼睛暗了
沉沉地盯着天花板
窗外的树叶落尽
满院子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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