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天的舟车劳顿,我还是回到了这间幽暗的小屋里。可能是天蓬有些高,灯光老是照不到我脸上的兴奋。
又或者我本就不兴奋,从家里带来的鼻涕虫一路缠着我,搅得我的鼻子叫苦不迭。
朦胧的热叫醒我,从泛雾的楼宇中有一抹微亮的细闪,那是另一个清晨。我开始犹疑,是去运动还是饱餐一顿?最终干涩的喉咙提醒了我,还是寻一碗粥吧。
于是蹬着我的小自行车去吃饭、上班,半路发现手刹坏了,心里一惊,怎不惜命?于是换我来带它逛逛这晨时的风景。
起个大早,却混沌非常,那燥人的热不知何时窜到脑门里,恨不得冲出去与电脑上的文字较量一番。
好笑的是人家生病都没食欲,我的食虫却与众不同,因此减肥、修习大计未成,还须得上小黄车里搬救兵。
所以又是天黑,愿明日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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