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角色从未改变过,我心理上很少出现大的变化。
十七八岁爱读书,爱文学,爱一切有诗意的事物。
现在也依然。
十来岁时对生活充满着憧憬,现如今也没有更改当初心境。
那时候认识的朋友,都还在保持着最初的热情和联系,并相信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
好友成家,我陪着话家常;他们生子,我听着他们育儿的艰辛和甜蜜;事业进步,我由衷高兴;失意,我默默关注鼓励。
在外,彼此是分享生活喜怒哀乐的最佳选择;归家,又是想尽办法要相聚闲聊喝茶,无所事事。
所谓同学少年,大概如此,同学在,就永远是少年。
今天在路上遇见初三的同学,聊着他说一转眼认识二十年来年了。
我有一阵恍惚和难以置信,真的有二十年了吗。再一数,不多不少,真的20年了。
20年居然已过,我们除了添了岁月的痕迹,白头发和皱纹都悄然而至,但是想起初识的岁月,20年似乎并没有起太多负作用。
和好友们在田里散步,大年初一的太阳隔着昨夜烟花烟雨洒在身上,有热情,也有治愈。
说文艺一点,我这才觉得自己的灵魂归位了一些。
我确实不适合太忙碌的生活,忙碌挤压我时间精力,过程也许不算难过,但是对我本人接纳生活的新鲜空气的能量影响非常大。
但是不忙碌生活,我未来就有可能更忙碌。现在忙碌还是主动选择,未来可能是被动。
今天看书,看到一个经济学上的词“疤痕效应”,说的是人在创伤后,行动和思维都会变得更加保守,凡事都都要评估风险后再行动。
原意是说明在经济危机后,尤其现在后疫情时代,人人经历三年,或多或少都有过心理创伤在,对未来的看法趋于保守,于是变得不爱消费,热爱存钱,热衷现金流。
我仔细想了下,我大概也有这种效应。
因为曾经非常被动,所以只要能主动选择,就一定要通过主动去换取选择权。也许这所谓的选择权也是很微乎其微的,尤其是这是一个劇变的时代。
但是我属于那种,即便有一点概率,我也愿意为这一点概率,尽量往前一步的人。
所以要说我现当下真的有那么大压力吗。其实并没有。不过是我自己的目标越来越明确,我希望自己能够按计划完全目标线,而产生了很多忙碌。
在这样弹簧紧绷的状态,少年的一起嬉笑就变得弥足珍贵,它能让我一键恢复“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的状态。
同学少年,也许最珍贵的并不是彼此相互扶持和支援,而是久不久地聚一会,彼此充个电,恢复一些出厂设置。
同学少年,再过30年,他们在,50岁也是少年啊。
谢谢她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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