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起来,就跟丢了魂似的,在这个住了一两个月的空间里觉得无比的压抑,四周都是房子,一整天还没有点阳光透进来。
头痛了一个晚上,也出了一个晚上的汗,整个人虚脱了一样,头还是晕乎乎的。
我就想,要不还是回去一趟吧,明天回来,因为后天要带小安安去打疫苗。
要是不打还可以多住几天。
最后决定去一趟吧还是,晚点回来就是了。
看我状态不佳,他问我头那个位置痛,给我按摩,眼泪就那么凑巧地包不住,心里五味陈杂。
想到一个人反差怎会如此巨大,那些令人难受又难堪的场景不时地冲击我内核,甚至想就此好好和他谈一谈。
最终理智回笼,还是算了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功,悲伤难过的情绪让我眼泪顺着眼角滴下来,他问:怎么了?
我没搭话,这个时候他电话响了,对方一开口就是:歪?你好?我这里是某某植发中心,请问您是有脱发的困扰么?……
他:……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这一刻,我实在是绷不住了,哪管的上什么悲伤情绪哦,立马笑得肚子不停起伏,刚缓和了一下,他又说:大早上的,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一下又没绷住肚子不停起伏,刚刚还眼泪不停留,现在还是眼泪不停流,不过这氛围可就千差万别了。
果然咱们这奇形怪状的快乐还真就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回去了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是特别放松愉快的,给我一个错觉,似乎这就是一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
上路之后的一系列操作,告诉我,果然是似乎的事情。
哦对了!回去了才知道爸爸用一个卡斯罗大狗换了一个半大黑龙还是啥。
我说怎么那么奇怪呢,怎么另外一个小青的崽不凶我,就坐那看。
这个崽怎么拴着了还跟着大狗凶,于是就成了这样一个画面:两大一小三只黑狗对着我凶,小青对着外面路口凶,小青的狗仔就端坐在大黑狗的屋前。
就这么事不关己地不看着我。
看着我的都是凶我的反正就觉得回家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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