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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家书》全书详解第三十七书

《曾国藩家书》全书详解第三十七书

作者: 巖枀 | 来源:发表于2019-08-16 09:39 被阅读0次
    《曾国藩家书》全书详解第三十七书

      “刻意读书,点亮心灯”,  争做“四有”好老师,当好学生引路人

    【53闫松】打卡记录:

    阅读时间:2019年8月6日星期二,共读第65天。

    阅读原文:《曾国藩家书》)卷一“道光二十三年” 六月初六日  致澄侯、叔淳、季洪弟书 第207页-213页,上传朗读音频。

    第一节,言所发家信。

    第二节,曾国藩强调:做事做学问不可求速效。学问功夫在于日积月累,积累到一定时候,则有豁然贯通的感悟。

    在这一节,我特别注意到了,曾国藩引用了《孟子公孙丑》当中的“勿忘无助”。孟子在这章中说:“必有事焉,心勿忘,勿助长也。”意思是说。做事在内心当中,去培养他(指大义),但是,不要有特定的目的,只时时刻刻的记住他,但也不能违背规律,帮助他的生长。如果不能做到则就会像孟子在文中所举的拔苗助长的例子那样。

    四弟为何在信中词不达意,只是因为心中郁结之气太多。做事太讲求速度,而不能把圣人之言,(勿忘无助)落实到每日行为之中。

    第三小节。曾国藩强调了不要把学问仅限于书本中,家庭日用之间便有绝大学问,比如“孝弟”二字,便值得大用功夫。曾国藩能看到这一点,实在是他的高明之处。《红楼梦》里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今人说,学问有有字之学,有无字之学,说的都是这层意思。

    古往今来,常常可见到一些饱读诗书的人,对世事却一窍不通,正如《三国演义》中诸葛亮所批评的小人之儒那样:“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这种人大多于世无补。曾氏一贯注重文字外的学问,这可从他日后办湘军的事业中看得出。

    以前我对于学问,“往往在日常学问之中。”的确不能够深刻理解,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却突然发现,所读之书,能有用者,往往不到1%,为什么会这样呢?只是不能将所学知识用到实处,不能够做到“知行合一”。圣人之学强调“有余力,则学文”,平时日用之为人处事也是一种学问。

    第4小节,作者曾国藩强调了科举求名真正用途在于能够孝奉双亲,能够于人于世有补。如果求取功名只是满足自己的私欲,则无所用矣,而且自己为声名所累,将来必无大的用处。做人做事应从根本上着手,本立则道生,如果能做到本立,根基扎实,自然,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能够有所进益。

    第5小节。他还谈到了作字的“势”。“务使一笔可以走千里”,要的是一种纵横贯通之势、真气弥满之势。对于这种笔势,前代书家谈论颇多,如唐代书家张怀瓘说:“夫人工书,须从师授,必先识势,乃可加工。”近代书家康有为说:“古人论书,以势为先。”可知“势”之于“书”极为重要。

    第6小节,言往来家中杂事。

    第7小节。提到的牧云、凌云两人,分别为欧阳夫人的兄和弟。借此机会,我们将曾氏的这两个小舅子介绍一下。

    欧阳凝祉先生共有二子二女。两个女儿中欧阳夫人为长,次女嫁彭治官,二子中牧云为长。牧云名秉铨,廪贡生出身,长期以塾师为业,曾经教过曾氏二子,并协助过曾氏料理家事。同治元年,在曾氏的举荐下,出任候选训导,掌管衡州府书院教育。凌云为欧阳凝祉的次子,名秉钧。咸丰末年,他与侄儿欧阳定果一道入曾氏军营,后在湖北当差,官至光禄寺署正。欧阳凌云早年跟人学过看地,想做“地仙”。民间的所谓“地仙”,多为骗子。曾氏的祖父一向讨厌“地仙”,曾氏也讨厌“地仙”,故力劝内弟不要从事这种职业。

    这封信的最后一部分,谈各地风俗之不同,风俗之不同,各地之情况不同。想要改变这一风俗的确不易,需要循序渐进才妥当。这是一种保守的想法和做法。自从上了年纪以来,我对保守主义有了与年轻时不同的看法,在年轻人看来,保守主义意味着倒退,妥协不进取。而现在就我看来,保守主义是另一种思维,是另一种层次的超越。年轻人往往不能理解老年人的思维,原因就是,年纪并未到,看不到保守之妙处。我并不想否定,年轻人的进取,但是,一味进取而不知退守,其实是一种更大的退步或者说浪费。在保守与进取之间,保持相对的平衡,还能够坚定的前行,才是正确的前进。

    《曾国藩家书》全书详解第三十七书

    道光二十三年六月六日 致澄侯、叔淳、季洪弟书

    澄侯、叔淳、季洪三弟左右:

    五月底连接三月一日、四月十八两次所发家信。

    四弟之信,具见真性情,有困心横虑、郁积思通之象。此事断不可求速效。求速效必助长,非徒无益,而又害之。只要日积月累,如愚公之移山,终久必有豁然贯通之候。愈欲速,则愈锢蔽矣。来书往往词不达意,我能深谅其苦。

    今人都将“学”字看错了。若细读“贤贤易色”一章,则绝大学问即在家庭日用之间。于“孝”“弟”两字上尽一分,便是一分学;尽十分,便是十分学。今人读书,皆为科名起见,于孝弟、伦纪之大,反似与书不相关。殊不知书上所载的、作文时所代圣贤说的,无非要明白这个道理。若果事事做得,即笔下说不出,何妨?若事事不能做,并有亏于伦纪之大,即文章说得好,亦只算个名教中之罪人。贤弟性情真挚,而短于诗文,何不日日在“孝”“弟”两字上用功?《曲礼》《内则》所说的,句句依他做出,务使祖父母、父母、叔父母无一时不安乐,无一时不顺适;下而兄弟妻子皆蔼然有恩、秩然有序,此真大学问也。若诗文不好,此小事,不足计。即好极,亦不值一钱。不知贤弟肯听此语否?

    科名之所以可贵者,谓其足以承堂上之欢也,谓禄仕可以养亲也。今吾已得之矣,即使诸弟不得,亦可以承欢,可以养亲。何必兄弟尽得哉?贤弟若细思此理,但于孝弟上用功,不于诗文上用功,则诗文不期进而自进矣。

    凡作字,总须得势,务使一笔可以走千里。三弟之字,笔笔无势,是以局促不能远纵。去年曾与九弟说及,想近来已忘之矣。

    九弟欲看余白折。余所写折子甚少,故不付。大铜尺已经寻得。付笔回南,目前实无妙便,俟秋间定当付还。

    去年所寄牧云信未寄去,但其信前半劝牧云用功,后半劝凌云莫看地,实有道理。九弟可将其信抄一遍,仍交与他,但将纺棉花一段删去可也。地仙为人主葬,害人一家,丧良心不少,未有不家败人亡者,不可不力阻凌云也。至于纺棉花之说,如直隶之三河县、灵寿县,无论贫富男妇,人人纺布为生,如我境之耕田为生也。江南之妇人耕田,犹三河之男人纺布也。湖南如浏阳之夏布、祁阳之葛布、宜昌之棉布,皆无论贫富男妇,人人依以为业。此并不足为骇异也。第风俗难以遽变,必至骇人听闻,不如删去一段为妙。

    书不尽言。

    兄国藩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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