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快点弄饭吃吧,吃了下午就去把剩下的两块土的包谷梗(玉米秸秆)收了吧,马上要开学了,趁我还在家就早点收回来吧,说不定还下雨呢”,我有些着急的和父亲说着这件事,我的本意是想早点把家里最后两块土的柴火收完,其实离开学还有20多天。父亲没有立马回应,还是自顾自的拿着扇子在摇晃,天气实在太热了,在家坐着扇子都要扇不停才会舒服点。我看着父亲的不反应,便提高了嗓门略带抱怨的问:到底去不去嘛。父亲没有说话就径身去了灶屋,我知道他是去弄饭了,一定是同意去了,我心里暗自的高兴着,终于可以把这件事在开学前早早做完,不用等着开学前几天晒成一块黑炭去学校了。
前天刚掰完的玉米昨天和父亲一天加晚上就去粒了,到现在手腕还有些酸疼。昨天下午又去把这两块土的包谷梗砍倒晾晒,当然是想着所有事情一下做完安静的正常上学去。父亲很快的就简单弄好了两个人的饭,母亲和哥哥都在广东打工,就我和父亲在家,农村自然也是简单糊弄填饱肚子就行了。
吃完饭,我拿篾条(将竹子用刀拉成细条,可以用来捆柴火),父亲拿了一根千担(一种较粗的木棒,两头尖,用于插入捆好的柴火中,能容易挑着走),我们就往地里走。10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地里,放好篾条,我就开始将已砍好的包谷梗整齐放在篾条上好捆好打包,不一会功夫就齐了好几堆,父亲和我一起捆好后他就用千担开始挑柴往家里搬,我继续齐好等着父亲来回打包挑。不到1小时我很就齐完了这块土,可父亲貌似才走完两趟。。。
虽然来回一趟正常人只要10分钟,在负重且担负的体积较大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小路,小路两边还有很多会阻挡前进的各种树枝与庄稼,就越发显得费劲。父亲走完两趟,便在土边坐在千担上,拿出自己随身的叶子烟,一匹一匹的撕成小块,再用一张较大的烟叶裹起来,差不多一根正常香烟长度但会粗很多的旱烟(我们当地俗称“叶子烟”),插在必定一同携带的比旱烟略粗的竹筒上,父亲开始悠闲的抽起来。之所以父亲会抽这种眼,就我的理解也听父亲经常说起是:香烟的劲度不够,抽起来没感觉,其实还有一个原因父亲虽然不说,但我也能轻易算出来:这种烟更便宜,普通香烟1天1包2块,一天至少需要1包,有时候有人一起聊天,一天2包还不止(庄稼人就越发会算账和省钱)。
没抽几口父亲就开始咳嗽起来,越咳父亲越想抽,就好像抽这才能使他觉得更舒服一点。看着父亲咳嗽的劲,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大声略带责备的说到:少抽点不是会更舒服一点吗,越抽越咳。父亲哪管,就当是旁若无人一样抽几口咳几声,继续把剩下的烟抽完。我于是对父亲说到:我去另外一块土齐咯。父亲轻声回地回了句:你去吧。就开始起身继续搬运剩下的已齐好还未打包成捆的柴火。
午后2点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一点都不假,加上今天又是闷热,就格外让人觉得热。我齐完下一块土已是全身汗湿,但从小做到大的农活并没让我有半点停滞,心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活干完休息。qi 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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