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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变成64卦时很缭乱,虽然他们自己有自己的规律但是外人来说还是猜透的事。
我愿意听郭德纲的相声,真的很喜欢郭的满嘴跑火车的那股劲儿,但是不知那一天起更喜欢于谦的四两拨千斤巧劲儿。
国老拿于谦家的事逗大家乐一乐,我自娱自乐的也不能说你家的事,写真了半夜敲门,一不小心你跟狗满嘴毛不好看是不是啊!
我说我父亲,对号入座了别放狗咬我—年青时犯了所有男人都想犯得事,到底是什么事自己想想吧!
我懵懂时知道了真是突然天旋地陷的感觉,但是不是想到我妈的处境而是想到我自己,人真的很自私。
我是是谁?
想到“脏”的父亲不能跟他一起吃饭,先搬到奶奶家然后吃他们剩下的也不能跟妈妈说—他们都是“一伙儿”—我不能跟他们一样,至于剩饭不是“脏”的问题,他们让我往东我非往西走不可,拧着来。还要非常讲究个人卫生。呵呵呵
后来家里要该房子,没办法表面看起来和好因为那是公共的利益。但是阴影还继续。。。。结了婚自己也维持着一家之主的名分,(那种阴影长了跟变成了恨)---动摇过,因为我为孩子所做的旁人说正是当年父亲为我所做的,共同的经历成了纽带稍微动摇过,但是没多久我的婚姻崩盘了。看起来是外在的影响其实内在的因素起作用---对父辈的婚姻不满假如我是忍气吞声过日子的人还好说,但是我非设计理想中的“婚姻生活”才解多年郁闷的气。
我不管爱人愿不愿意驮着向理想中的“婚姻生活”前进。最后夫妻,儿子都精疲力尽了,婚姻不是一个人的事更不是设计,按计划完成的项目。崩盘是迟早的事只是一个需要导火线。。。没多久果然出现了导火索---哄—一声瓦解了。
那时没钱,又抑郁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左右,每天看着早上的太阳才能睡3—4个小时,迷迷糊糊的想弄个事又竹篮打水以后,彻底要达到“脱水”的境界。就像一个赌徒赌完了最后的最后一笔,实在没什么可下赌注的时的感觉。
不再有什么重要的了,理想婚姻也不再是目标,挣钱的事也吸引不了内心的冲动---心里开始长草。
什么都无所谓---死活也并不可怕,杀人放火也不在乎只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就行。
偶尔大妹妹送来吃的,有一回是一个大饼一斤肉瞬间吃完了然后呼呼大睡---这是对那段日子唯一的美好回忆。
后来见了徐军然后信了上帝—进入了另一个程序。
关于对父亲的不满到我自己婚姻的结束是一个过程,但是怎么解释---这是实实在在在要解决的问题。
看上是山但是又是看上又不是山的事---我想以司提反解释以色列的历史一样解决我
看上是山但是又是看上又不是山的事---我想以司提反解释以色列的历史一样解决我个人的事。
20—30年代朝鲜掀起往中国的东北的“移民”还是“逃难”的浪潮下父亲也是由不得自己来到了中国,其中几个氏族的得了日本的“鼠细菌”里,所以又要去往朝鲜的路上,有一位爷爷是埋在火车站的煤球堆里,埋的时那已经是“算”别人的坟了,后来氏族当中有些人为了营生—贩毒品—细想脑子清醒能面对地狱般的现实吗?
再后来父亲是同母异父下长大,面对自然灾害,越南反击战。。我的父亲是虽然碰到了慈祥的父亲(我的爷爷)但是内心伤害没来及医治,结婚了后来又一段“不光彩的事”我想我父亲所需要的绝不仅仅是肉体的事,不是因为给自己父亲开拓或者洗清罪名,我不说谁都不知道的事。我想我理解了我的父亲,不在恨时--我是谁---问题的进入下一个程序。
我只是我父亲的儿子我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立个牌位就大功告成了。
我的生命这样才有意义—那么我是什么呢?
那我只是满足我父母欲望的东西了---根本不能算读过书,也不能有骨子里的那种傲气。
明末清初---朝鲜人干了一个事—发明了“训民正音”的文字,满清人进入了在中原之后把“自己的魂—文字”丢了,永远找不回来,满清的末代皇帝被赶出皇宫苟延残喘地当别人的玩偶为止中原没有鹿,东北没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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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踏上了寻根之路,面对乌苏里江俄罗斯的土地那是曾经我们祖先建功立业的地啊----进入如今的吉林省扶余境内,还有一直到集安市有一万多个高句丽古墓群,墓葬也是天葬的一种跟中原文明确实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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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族是难民还是潜伏在东北的“储太子”有待定,哈哈哈,
让学究们慢慢磨牙吧!
真正的朝鲜人是看不惯韩国的,虽然高喊着民主之类,物质发达。。。但是鉴定人种还有,传承民族魂方面是另一码事。
除了韩国发展起来的“民众神学”之外没有什么可看的,韩国国家存在的合法性都是商榷的事了。
在中国又不是属于中国人。
我们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对父亲的不满加上青春期的荷尔蒙加速,原本简单地事面目全非长成毒瘤,害的是正常人际关系也常常意见不合合不来,让别人也痛苦自己受伤害,有一天把自我炸飞为止才告一段落。这才是我离婚的潜在的原因。
我曾比喻一滴油在掉在地下分更小,更多的油滴时精神分裂症的状态,在重组的核心是问题?
在以人为中心的组合是像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小时候不听话的孩子给糖吃就能听话,但是自己不觉得错的话长大了给他卡迪拉克都无济
于事,最后耗干你所给与的能力的一切的一切为止时才与你,孩子同归于尽,这是人间常见的悲剧。
我曾“犯病”时也闹个天翻地覆,谁在跟前谁倒霉,当然苦毒针对父母的时候很多“既然让我受真么大,这么多的苦你们为何生我,我只不过是你们玩儿完了的渣滓!”本来这句话是一个堕落的流氓绝望时跟我说的话,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在我嘴里喷出来了。
当说完了之后我也惊讶!
我是我自己吗?我为何受别人的摆布啊!难道我是木偶。。。。
突然想起来我所受过的教育,接触的人,读过的书,还有平时想而没说的都是—“活物”隐藏在大脑意识里,不经意间无意当中,无意识当中放出来时,自己也吓一跳。
我到底是谁?
远不是猴子演变出来的那么简单,更不是文化打造出来的东西,不受控制的怪胎。。。。一个“精神病”
假如你也与我同样的经历与感受,并不受控制的话我基本断定—有问题,这个社会100年前开始有问题从来没有好过,你我出问题当然正常不过的事—去医院也是给你镇静剂,安眠药已经客气了。连续打25天走路都走不稳时让另一个精神病女的脱衣,眼珠没有反应,药该停一段时间隔三差五地打针吃药(这是每年住院1--2次经历的人说的)我与他在一个小区里,住了13年,
别对现实,父母不满别无病呻吟,你只是没有勇气面对现实,改变自己而已。你在装我告诉你“我有精神病的那一刻开始,你要放弃,信用卡,钱,轿车,人权。。。。”我只跟你父母签订一份生死约,活着见一次面。其余的实在不敢担保,你出院毕业的那一天就是鬼都怕你三分的人比如像腾埜一样,我就是那么培训熬出来的,拍电影不亚于“实尾岛”
至于怎么培训,什么课程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只做读经祷告,写书法就行。
是魔还是上帝的儿子都不是重要,但我必须控制自己“正常”,我要在人面前正常,常常被蹂躏与践踏。
反而恨长了毛扎在我心里变成邪性。
是儒学好使还是神学好使,还是经学(古兰经)好使------傻逼别废话—有多远滚多远,人到了这一份那个都不重要。
人身上儒学的也是神学的东西也是伊斯兰的东西---都是一码事人要---克己复礼才是正事。
礼---不再是儒学的也不再是基督教的---更不在是吃不吃肉的事
礼是法—法是神(上帝,安拉)
认识上帝是智慧的开始。
我懵懂地炸开了一扇门,那是06年的事!
我想走出国门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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