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父亲仙逝的第二个七,晚上六点要烧七。可是今天下午4点到5点半要上硬笔书法课,可以给画室请假,家长不喜欢代课的老师,我觉得自己要对这些孩子们负责,还是按时去上课。
尽管面对家庭,这样重要的传统仪式,我不在场姊妹儿孙辈会缺少主心骨,我也是非常内疚。5点半一下课,蒲先生准时来到学校楼下等我,尽管时有堵车,还是在6点赶回了新区。
父亲的曾经的搪瓷洗脸盆里,烟火四起。儿子要做火锅底料,儿媳还在下班的路上,就请子宇代替他俩烧七。一对烛,三根香,火星闪,烟袅袅……天上人间情绵绵。
烧七——仿佛是我们团聚的日子,一大家子人,愉快地在家里吃起了火锅。
前天失眠,是因为早上8点50的精读课,4点半就起来了,备课做课件;昨天失眠是因为在公交车上打电话,公交卡和手机在右手,电话打完了,公交卡滑落了,下车才发现。
郁闷的心,常常会不自觉的一声叹息,仿佛是短暂的释怀。子宇听到以后会说:“奶奶,我觉得你很不开心,是不是因为大爷祖祖走了的原因?”“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奶奶,你会走吗?”“会,不是现在,大爷祖祖98岁,我才60岁……”38岁的时光,一个壮年人的时光,好好活,生命会像父亲一样平淡而充实,不负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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