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最近常做梦,醒来的时候,梦里的大部分场景就被抹去,只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关于作画和长发的零碎片段。梦里自己蓄着长长的头发,总是背着个大大的画夹,四处画画,有时是在人群中间,有时是在荒芜的石滩上,间或总是闪过一些奇怪的风景:颠倒着的、奇异的角度扭曲着的、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怪异的在画板上流动……再多的,就不记得了。
有时还会梦见自己行走在悬崖边上,一边高耸入云,一边深不可测……往往走着走着,便把自己吓醒。
醒来时,窗外有鸟鸣,夜风微凉。
纪录片
我每天都看纪录片,各种类型的,偏爱人文地理与历史风情类的。因为无法脱离,所以爱从别人拍摄的光影里,幻想自己身临其境,现实生活里有太多太多糟心的事情,让人有种背上背包,独自上路的冲动。
没有目的地,可能只是想逃离。
大学时的暑假
大学的时候,每年暑假,都回老家一段时间照顾奶奶。那时奶奶已经得了老年痴呆,只认得我、姐姐和爸爸。有时下雨,她就会随手戴上一顶破的竹笠或淋雨出门。我就翻出家里最大的一把伞。破旧的黑色油布,带着些被虫子咬破的小洞,粗粗的黄色木杆,撑起来时,像把小型的帐篷。
那时,裹小脚的奶奶边整理着头巾,边喃喃自语着站在家旁塘边的台阶上。“落雨了,俊和莉放学还没回家……”我站在她身后,打着伞,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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