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顺风车空姐案虽然告破了。
对应网约车的安全问题讨论还没有结束。
以前别说一个女性,就是男人也不敢随意上黑车,但是现在因为互联网技术的出现,用户默认信任互联网公司,连带的信任互联网公司推荐的司机。
在密封的环境里,司机有歹念,女性乘客逃无可逃。
滴滴司机性骚扰的时间屡见新闻。
image看看百度的搜索相关词。
image这个产品本身就带有恶意的,消费女性。
不禁让人深思,互联网各种技术的的出现,我们被商业公司主导着一切,我们被定义看什么电影,做什么车,吃什么快餐。
刚接触互联网的时候看过一本书《技术垄断:文化向技术投降》。
当然看的时候并没有太懂,反而觉得作者太过悲观了。技术出现是好事啊。
《技术垄断》是1992的书,目的是为了警告世人,美国正在进入技术支配文化的阶段,正面临失去传统、失去驾驭技术能力的危险。这书写好时,很多读者可能还没出身。而在那时候作者就对电脑带来影响产生思考了。
那时候大华还不知道有电这回事。
《技术垄断》和《童年的消逝》(1982)和《娱乐至死》(1985)是尼尔•波斯曼媒介批评的三部曲。
其中《娱乐至死》在被提到的最多。
微博、综艺节目、真人秀,各种娱乐,现在的快手抖音,每一项都在消磨着时间。
想想你多久没完整看完一本书了,多久没不看手机的情况下吃完一段饭了。
《技术垄断》这本书现在不是很好买,大华看了下,淘宝上有些二手的。
有没有发现自己变得懒了,没毅力了,没耐心了。
这和很多新技术的出现有很大关系,技术的出现让很多技能都退化了。
拿做淘客来说,现在入行的淘客几乎没有什么技能了,不像一开始做淘客的,建站,手工,各种基本技能都没问题。
现在呢,随着共享APP,共享CMS,各种高度智能化的发单工具,机器人工具。
大部分新入门的淘客已经从工具使用者变成被工具使用了。
工具说,我卡了,来点我下。
工具说,微信收不到信息了,去解封下。
工具说,再买一个。
由于丧失了基本的能力,把自己变得和韭菜一样,几个月就让收一波。
看看现在各个团队的名字,地球已经不够用了。
以前还会用人物,动物,现在都是什么天,什么神,什么星, 不用多久,就是各个星系乃至整个宇宙了。
书里还讲了几个小故事。
还记得两个铁球同时着地的课文吗?
“伽利略在斜塔顶上出现了。他右手拿着一个10磅重的铁球,左手拿着一个1磅重的铁球。两个铁球同时脱手,从空中落下来。一会儿,斜塔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惊讶地呼喊起来,因为大家看见两个铁球同时着地了,正跟伽利略说的一个样。这时大家才明白,原来像亚里士多德这样的大哲学家,说的话也不是全都对的”
其实呢?
这个实验不是伽利略做的,而是伽利略的对手齐奥科雷索,而且他做的实验并不是要驳斥亚里士多德,而是要证明证明亚里士多德的观点。
想想把错误当成真理还自以为是简直可怕。
关于电脑,《技术垄断》里面的一段话现在看来依然佩服作者的洞见。
“然而,电脑在多大程度上对普通人有好处呢?电脑已经侵入钢铁工人、菜店老板、学校教师、汽修工人、音乐人、砖工、牙医等大多数人的职业生活,电脑对他们有多大的额好处呢?他们的隐私更容易被强大的机构盗取,他们更容易被人追踪搜寻、被人控制、更容易收到更多的审查,他们对有关自己的决策日益感到不解;他们常常沦为被人操作的数字客体。他们在泛滥成灾的垃圾邮件里苦苦挣扎,他们更容易成为广告和政治组织猎取的对象。学校教孩子们的孩子操作电脑化的系统,而不是向孩子们传授更加珍贵的知识。”
李彦宏说中国用户愿意用隐私换便利。
李彦宏表示,“中国人对隐私问题的态度更开放,也相对来说没那么敏感。如果他们可以用隐私换取便利、安全或者效率。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就愿意这么做。当然我们也要遵循一些原则,如果这个数据能让用户受益,他们又愿意给我们用,我们就会去使用它的。我想这就是我们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的基本标准。”
没有人愿意放弃隐私,个人对隐私根本无能为力,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就接了好几个电话,电脑还自动帮我装了2345浏览器。只是因为用了他们的压缩工具。结果就是全部删除。
不光国内,国外也这样。
刚创立Facebook没多久时,扎克伯格还在跟朋友吹牛:“那些人就是把数据给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信任我’,那些傻逼。”以此嘲讽那些注册了Facebook账号,并填写了电话邮箱等个人信息的哈佛学生们。
说的这些可能感觉有些大,和自己没关系。
说点淘客的,淘客大师每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些新技术,新项目,新产品。
大师无疑都是赢家,相对的大部分消费的则是输家。
输家相信掌握新技术的人有专门的知识,而专门的知识是一种智慧,这些大师也相信自己的智慧。
赢家怂恿输家以满腔的热情去拥抱新技术,他们会告诉输家,用了新技术后,会容易获得流量,更容易裂变,更容易选品,更容易转化。
至于效率是按照谁的观点衡量的,他们则三缄其口、避而不谈,他们也不会说输家会付出什么代价、倘若输家持怀疑态度,赢家就会宣扬技术的神效,把输家搞得晕头转向。
当然了,这些话都是《技术垄断》里面说的,大华只是做了个类比。
在隐形的技术中,作者更进一步指出很多软性技术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对现实的感知,比如语言,比如统计学。尤其是后者的滥用带来对数字的盲目崇拜。这样的例子在现实生活中比比皆是。智商测试、性格测试、民意调查、成绩排名等等一系列看似客观的技艺,成为我们了解世界的主要方式。数字取代了定义,程序取代了思考,而这背后则是将一切暧昧不明的现实数量化和操作化的渴望。
我们被各种贴标签,被各种打分。
在唯科学主义一节里。提到了社会研究者把自己当成科学家。
比如人怕死,来自稳定家庭的儿童重视功课且成绩很好。你可以说容忍无家可归是不道德的,是堕落,但仅仅从嘴巴上说还不够,你必须用统计数字证明,无家可归的人既不幸福,也消耗经济。
有没有发现不论进入哪一行,总会发现这一行有很多大师抛头露面。以各种方式进入你的视野。
他们之所以频频亮相,并不是因为他们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一些人有的时候循规蹈矩,而是因为他们声称要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他们之所以导出抛头露面不是因为他们更仔细地思考了一些问题。而是因为他们愿意维护这样的幻觉;他们的数据、程序“科学“在说话,而不是他们自己在说话。我们之所以欣然接受这些东西,之所以欢迎他们或明或暗的主张,那是因为我们迫不及待地需要寻找新的源泉,超越我们肉体脆弱判断的源泉。于是,在蛮力的权威之外,我们似乎只剩下程序的权威,但蛮力的权威难以被认为是道德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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