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噪音环境中暴跳如雷;
也有人不受影响,鼾声如雷。
u他们是“天才”,同时他们都憎恶噪音!
叔本华对噪音极为痛恨,“在所有的打扰形式中,噪音是最不礼貌的一种,它不仅打扰了思路,而且还具有破坏性。”因为噪音干扰了其哲学思考,他连带着仇恨噪音发出者,他很不客气地将噪音认定为“体力劳动者对脑力劳动者的一种无理挑衅”。
1908年,德国文化哲学家西奥多·莱辛发表《噪音:反对我们生活中的声音》。他对包括教堂钟声、敲打地毯声在内的传统噪音,与机器、留声机、电话、汽车等现代噪音都表达了不满,不过他认为后者比前者破坏力更强,更易耗损人的精神。
还有康德,为了避开邻居家公鸡的啼鸣而搬迁;狄更斯则将笔下铁路发出的巨大噪声化为“疯狂的巨龙”“饥渴的魔鬼”……噪音被这些“脑力劳动者”视为冥顽不化而又无可预防的敌人。
u一个关于噪音的出乎意料的研究结果
噪音普遍对人类的身心造成或大或小的影响,而学术界的“天才们”似乎对噪音异常敏感,反应也十分激烈。事实上,研究表明,噪音很可能是成就创造性天才的关键元素。美国西北大学的心理学家发现,极具创意者往往会比普通人更易因噪音分心。
研究发表在学术期刊《神经心理学杂志》上。心理学家考察了被称为“感觉门控”的现象,它决定了环境中有多少信息会进入一个人的意识。一般情况下,大脑会自动过滤掉无关信息。但心理学家说,有些人的“感觉门”有“漏洞”,要努力屏蔽信息,如时钟的滴答声,或远处的谈话声。
“感官信息会漏进这些人的大脑,”该项研究的第一作者、西北大学心理学博士生Darya Zabelina说,“大脑要处理的信息比普通人更多”。研究人员推测,这种感觉过敏可能有助于提高创造力,因为它扩大了个体的关注范围。所以,接收更多信息的人,将更有可能在多样化的信息碎片间,建立不寻常的新联系。
为了调查这方面的相关性,研究人员要求97位参与者完成创造性思维测试,并通过回答问题,检验在真实世界中的艺术和科学成就。在另一项测试中,研究人员向受访者播放一小串哔哔声,测量他们大脑中的电信号,这能显示有多少听觉信息被他们过滤掉。
研究结果表明,确实存在着这样的倾向——有创造力的人对环境中的声音更为敏感。关注范围广,接收大多数人自动过滤掉的信息似乎会带来一些好处。她指出,感觉过敏在创造力方面的好处包括:“获得更丰富的体验,能够整合关系疏离的信息,或者能够在疏离的概念和想法间建立关联。”
所以,对噪音异常敏感
你,很有可能是个天才
u学术界掀起了一场场反噪音运动!
1900年左右,深受噪音困扰的学术界人士在英国成立了反噪音协会。随后,莱辛在汉诺威发起成立反噪音协会,他将这场针对噪音的行动称为“知识分子的法则与日常生活庸俗化之间的战争”。
然而在当时,反对噪音就是反对进步与现代性,这正如蚍蜉撼树,注定要失败。事实也确实如此。1911年,因资金匮乏,且成员范围较窄,反噪音协会停止活动。
相比起莱辛在德国,反噪音运动在美国取得了较大的成功。
1906年,抑制非必要噪音协会创建于纽约。它同样将安静与文明等同,但噪音却只是“效率低下”,而非“粗糙野蛮”。工业噪音源自生产力下降、机器老化,且干扰员工注意力;城市噪音则危害了全体公众的身体健康。因此,美国反噪音运动从一开始就将公众健康而非知识精英的安静权作为重心。它先从病人和儿童的健康开始,向公众普及噪音危害,由此赢得工业与媒体支持;再将重心转向与技术进步相关或无关的非必要噪音。
u最终,寄希望以技术解决噪音。
由于感官受到了过多的噪音刺激,神经衰弱成为城市居民的典型病症。19世纪末,医生们已经发现,“在大城市不断增加的噪音与居民神经问题显著的增长之间存在着直接的关联”。如果说原先的城市问题主要集中于水、土壤或者气味,那么世纪之交的城市焦点已经转向了噪音。噪音因此成为一个公共性的问题;对所有的人来说,它都是“危险的健康杀手”。
很多人还寄希望于以技术来解决噪音问题。比如巴黎,截止到1900年,该市已将30%的街道改造为无声路面;相比之下,当时的维也纳还主要在昔日的石板路上置放稻草。再如,修建宽阔的马路,创造新的都市风景;将工厂移至郊区,家庭与工作场所分离,等等。噪音问题引发都市公共空间的重组。
20世纪20年代,人们终于寄希望于专业的声学家来消除城市环境中那些不想被听到的声音,与之相伴的是建筑声学学科的兴起、声学材料产业的崛起,一系列致力于隔音、吸音的建筑技术、材料由此得以研发并推广。
他们一定想不到在21世纪的今天,出现了一款名为“聚音宝”的声学高科技产品,更为灵活有效地从声源上控制噪音的产生!
(综合整理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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