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敏:如果时间可以重来
分享记忆中最糟糕的决定,通过课堂学习现在知道是什么类型的决定了吗?如果可以重来,你会怎么选择?
记忆中最糟糕的决定该是三月初的质疑了。
那天,我得知学校延时费(包括社团费)已经发放,就惦记着要给小伙伴们分发下去心理社团的补助,就向负责其工作的李主任问询,并知晓了上学期每个社团团体费用已经取消,且本学期我这个心理社团的社长个人补助也没有,但其他两位社员已经发放,只是发了一半。
我搞不懂,我觉得不公平。就想向学校领导讨个说法。经过了解,才知道常副校长认为因为学校上学期没有安排我心理方面的临时指派工作,周三社团活动时间也没有像其他社团签到,所以没有发放我的费用,且其他两位曾被指派过任务而领取一半费用。
我质疑难道日常学生咨询不算心理社团活动?难道上学期倾一己之力为学校申请并落地的女孩友好空间项目不算心理社团活动?难道学生咨询非得是周三社团活动时?况且咨询就具有保密性。如果说女孩友好空间项目所开展的活动——豆蔻之礼与艺术性活动算临时指派不能算课时,那么其他两位成员因为有补助不也是说成因为学校临时安排任务了吗?这不前后矛盾吗?
于是,我想不明白,我搞不懂,为什么要在背后做这些下三滥的动作?说什么要照顾我岁数大了,让年轻人多干点?但全校教师,单单我没有领到一分报酬,这是真的照顾我?况且我一直尽心尽力为学校争取各种项目,不是有无报酬或者报酬多少的问题,是这个事情你去问了结果让人扎心。
上了四节人际关系课,这件事一直我脑子里盘旋,想起前因后果,以及对自己的伤害,我发现有时想了解真相的决定很糟糕。
假如我不去问询,就不会因为这离谱的缘由,以及蛮横的态度而悲痛欲绝,甚至挣扎在抑郁的边缘。
是啊!二十年了,正是这种处事方式让自己低调地活在自己挚爱的语文里,活着在自己挚爱的教室里,活在自己挚爱的学校里。但而今,扎根乡村教育三十年的我却一下子失去了教育的激情,我感受到无边无际地伤感与无助。
我不想这样活下去,我也不想这么颓废下去,要活就要活出自我的光彩。历经三周的身心调整,加上自我疗愈,我终于“活”过来了。想起杨绛先生的话“我与谁都不争,我与谁争都不屑”。
知天命之年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不是活在他人的评判里,与名利无关,与报酬无缘,守住一间教室,安安静静地做自己想做的教育,清清白白做人做事,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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