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内容:卷第二百零三,唐纪十九,永淳元年(682)二月至垂拱二年(686),共4年11个月
高宗立皇孙重照为皇太孙
安西都护王方翼平定西域
薛仁贵大破突厥余党
【原文】
高宗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下
永淳元年(壬午、682)
春,二月,作万泉宫于蓝田。
癸未,改元,赦天下。
戊午,立皇孙重照为皇太孙。上欲令开府置僚属,问吏部郎中王方庆,
对曰:“晋及齐皆尝立太孙,其太子官属即为太孙官属,未闻太子在东宫而更立太孙者也。”
上曰:“自我作古,可乎?”
对曰:“三王不相袭礼,何为不可。”乃奏置师傅等官。既而上疑其非法,竟不补授。方庆,裒之曾孙也,名,以字行。
西突厥阿史那车簿帅十姓反。
夏,四月,甲子朔,日有食之。
上以关中饥馑,米斗三百,将幸东都,丙寅,发京师,留太子监国,使刘仁轨、裴炎、薛元超辅之。
时出幸仓猝,扈从之士有饿死于中道者。上虑道路多草窃,命监察御史魏元忠检校车驾前后。
元忠受诏,即阅视赤县狱,得盗一人,神采语言异于众,命释桎梏,袭冠带,乘驿以从,与之共食宿,托以诘盗,其人笑许诺。比及东都,士马万数,不亡一钱。
辛未,以礼部尚书闻喜宪公裴行俭为金牙道行军大总管,帅右金吾将军阎怀旦等三总管分道讨西突厥。师未行,行俭薨。
行俭有知人之鉴,初为吏部侍郎,前进士王勮、咸阳尉栾城苏味道皆未知名,行俭一见谓之曰:“二君后当相次掌铨衡,仆有弱息,愿以为托。”
是时勮弟勃与华阴杨炯、范阳卢照邻、义乌骆宾王皆以文章有盛名,司列少常伯李敬玄尤重之,以为必显达。
行俭曰:“士之致远者,当先器识而后才艺。勃等虽有文华,而浮躁浅露,岂享爵禄之器邪!杨子稍沉静,应至令长,余得令终幸矣。”
既而勃度海堕水,炯终于盈川令,照邻恶疾不愈,赴水死,宾王反诛,勮、味道皆典选,如行俭言。
行俭为将帅,所引偏裨如程务挺、张虔勗、王方翼、刘敬同、李多祚、黑齿常之,后多为名将。
行俭尝命左右取犀角、麝香而失之。又敕赐马及鞍,令史辄驰骤,马倒鞍破。二人皆逃去,行俭使人召还,谓曰:“尔曹皆误耳,何相轻之甚邪!”待之如故。
破阿史那都支,得马脑盘,广二尺余,以示将士,军吏王休烈捧盘升阶,跌而碎之,惶恐,叩头流血。
行俭笑曰:“尔非故为,何至于是。”不复有追惜之色。
诏赐都支等资产金器三千余物,杂畜称是,并分给亲故及偏裨,数日而尽。
阿史那车簿围弓月城,安西都护王方翼引军救之,破虏众于伊丽水,斩首千余级。
俄而三姓咽麪与车簿合兵拒方翼,方翼与战于热海,流矢贯方翼臂,方翼以佩刀截之,左右不知。
所将胡兵谋执方翼以应车簿,方翼知之,悉召会议,阳出军资赐之,以次引出斩之,会大风,方翼振金鼓以乱其声,诛七十余人,其徒莫之觉。
既而分遣裨将袭车簿、咽麪,大破之,擒其酋长三百人,西突厥遂平。阎怀旦等竟不行。
方翼寻迁夏州都督,征入,议边事。上见方翼衣有血渍,问之,方翼具对热海苦战之状,上视疮叹息。竟以废后近属,不得用而归。
乙酉,车驾至东都。
丁亥,以黄门侍郎颍川郭待举、兵部侍郎岑长倩、秘书员外少监、检校中书侍郎鼓城郭正一、吏部侍郎鼓城魏玄同并与中书门下同承受进止平章事。上欲用待举等,谓崔知温曰:“待举等资任尚浅,且令预闻政事,未可与卿等同名。”自是外司四品已下知政事者,始以平章事为名。长倩,文本之兄子也。
先是,玄同为吏部侍郎,上言铨选之弊,以为:
“人君之体,当委任而责成功,所委者当,则所用者自精矣。故周穆王命伯冏为太仆正,曰:‘慎简乃僚。’是使群司各自求其小者,而天子命其大者也。
乃至汉氏,得人皆自州县补署,五府辟召,然后升于天朝,自魏、晋以来,始专委选部。夫以天下之大,士人之众,而委之数人之手,用刀笔以量才,案簿书而察行,借使平如权衡,明如水镜,犹力有所极,照有所穷,
况所委非人而有愚暗阿私之弊乎!愿略依周、汉之规,以救魏、晋之失。”疏奏,不纳。
五月,丙午,东都霖雨。乙卯,洛水溢,溺民居千余家。关中先水后旱、蝗,继以疾疫,米斗四百,两京间死者相枕于路,人相食。
上既封泰山,欲遍封五岳,秋,七月,作奉天宫于嵩山南。监察御史里行李善感谏曰:“陛下封泰山,告太平,致群瑞,与三皇、五帝比隆矣。数年已来,菽粟不稔,饿殍相望,四夷交侵,兵车岁驾。陛下宜恭默思道,以禳灾谴,乃更广营宫室,劳役不休,天下莫不失望。臣忝备国家耳目,窃以此为忧。”上虽不纳,亦优容之。自褚遂良、韩瑗之死,中外以言为讳,无敢逆意直谏,几二十年,及善感始谏,天下皆喜,谓之“凤鸣朝阳”。
上遣宦者缘江徙异竹,欲植苑中。宦者科舟载竹,所在纵暴,过荆州,荆州长史苏良嗣囚之,上疏切谏,以为:“致远方异物,烦扰道路,恐非圣人爱人之意。又,小人窃弄威福,亏损皇明。”上谓天后曰:“吾约束不严,果为良嗣所怪。”手诏慰谕良嗣,令弃竹江中。良嗣,世长之子也。
黔州都督谢祐希天后意,逼零陵王明令自杀,上深惜之,黔府官属皆坐免官。祐后寝于平阁,与婢妾十余人共处,夜失其首。垂拱中,明子零陵王俊、黎国公杰为天后所杀,有司籍其家,得祐首,漆为秽器,题云谢祐,乃知明子使刺客取之也。
太子留守京师,颇事游畋,薛元超上疏规谏,上闻之,遣使者慰劳元超,仍召赴东都。
吐蕃将论钦陵寇柘、松、翼等州,诏左骁卫郎将李孝逸、右卫郎将卫蒲山发秦、渭等州兵分道御之。
冬,十月,丙寅,黄门侍郎刘景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是岁,突厥余党阿史那骨笃禄、阿史德元珍等招集亡散,据黑沙城反,入寇并州及单于府之北境,杀岚州刺史王德茂。
右领军卫将军、检校代州都督薛仁贵将兵击元珍于雲州,虏问唐大将为谁,应之曰:“薛仁贵。”
虏曰:“吾闻仁贵流象州,死久矣,何以绐我?”
仁贵免冑示之面,虏相顾失色,下马列拜,稍稍引去。仁贵因奋击,大破之,斩首万余级,捕虏二万余人。
吐蕃入寇河源军,军使娄师德将兵击之于白水涧,八战八捷。
上以师德为比部员外郎、左骁卫郎将、河源军经略副使,曰:“卿有文武材,勿辞也。”
【原文华译】
永淳元年(公元682年)
1 春,二月,在蓝田建造万泉宫。
2 二月十九日,改年号为永淳,赦天下。
3 三月二十五日,立皇孙重照为皇太孙。
高宗想要为太孙开府,设置僚属,问吏部郎中王方庆的意见,
王方庆回答说:“晋朝和南齐都曾经立太孙,其太子官属自动成为太孙官属,没听说太子在东宫就另立太孙的。”
高宗说:“我开创先例,可以吗?”
王方庆回答说:“三王(夏、商、周)并不沿袭前代礼仪,有何不可?”于是上奏,建议设置太孙师傅等官职,既而高宗怀疑不合礼法,始终没有补授。
王方庆,是王褒的曾孙,名叫王琳,以字行世。
4 西突厥阿史那车薄率十姓部落反叛。
5 夏,四月一日,日食。
6 因为关中饥馑,米价一斗达到三百钱,高宗准备前往东都。四月三日,从京师出发;留太子监国,派刘仁轨、裴炎、薛元超辅佐。当时出发仓促,扈从卫士都有中途饿死的。
高宗考虑到路上多盗贼,派监察御史魏元忠检校车驾前后。
魏元忠受诏,即刻阅视赤县监狱,发现一个被关押的盗贼,神采、语言异于常人,命令给他解除械具,穿上冠带衣裳,乘坐驿马车跟从;与他同吃同住,委托他防御盗匪,其人笑而许诺。一直到东都,人马数以万计,没有丢失一文钱。
7 四月八日,任命礼部尚书、闻喜宪公裴行俭为金牙道行军大总管,率右金吾将军阎怀旦等三总管分道讨伐西突厥。还未出师,裴行俭去世。
裴行俭有知人之明,起初任吏部侍郎,前进士王勮、咸阳尉栾城人苏味道都尚未出名。
裴行俭一见他们,就说:“二位以后会相继负责人才考核、选拔工作,我儿子还小,希望能把他托付给你们。”
当时王勮的弟弟王勃与华阴人杨炯、范阳人卢照邻、义乌人骆宾王都以文章有盛名;司列少常伯李敬玄尤其敬重他们,认为他们以后必定能显赫发达。
裴行俭说:“士人能有远大前程的,一定是先有器识,然后才是才艺。王勃等虽有文华,但是浮躁、浅露,岂能享有高官厚禄!杨炯稍微沉静、稳重些,应该能做到县令或县长(大县为县令,小县为县长);另外三位,能得以善终已经是幸运了。”
既而王勃渡海堕水;杨炯最终做到盈川县令;卢照邻得了恶疾,投水而死;骆宾王因谋反被诛;王勮、苏味道都负责典选—全都和裴行俭预言的一样。
裴行俭担任将帅,所任用的偏将裨将如程务挺、张虔勖、王方翼、刘敬同、李多祚、黑齿常之,其后多为名将。
裴行俭曾经命左右取犀角、麝香,那人不小心将这些都丢失了。又有皇帝赏赐的马及马鞍,一位令史在送给他时因马跑得太快,马倒、鞍破。这二人都逃去。
裴行俭派人将他们召还,说:“你们都错了,怎么如此轻视我呢?”待之如故。
裴行俭击破阿史那都支,缴获一个玛瑙盘,直径二尺多,要展示给将士们看;军吏王休烈捧盘升阶,跌倒,玛瑙盘摔得粉碎;王休烈惶恐,叩头流血。
裴行俭笑道:“你又不是故意的,哪里至于这样!”毫无惋惜之色。
皇帝下诏,将阿史那都支的资产金器三千余件,以及数目相当的牲畜赏赐给裴行俭;裴行俭全部分给亲戚故旧及偏将裨将,几天时间,全部分光。
8 阿史那车薄包围弓月城;安西都护王方翼引军救援,击破蛮虏部众于伊丽水,斩首一千余级。
不久,三姓咽面与阿史那车薄合兵拒战王方翼,王方翼与他们战于热海。乱箭贯穿王方翼手臂,王方翼以佩刀截断箭杆,左右都未察觉。
王方翼手下的胡兵密谋抓捕他以响应阿史那车薄;王方翼知道了,召集他们全部来参加会议,表面上要拿出军资赏赐他们,实则依次将他们带出帐去斩首。
当时正刮大风,王方翼擂起战鼓金锣,以掩盖杀人惨叫的声音,共诛杀七十余人,参与叛变的部众都没有察觉。
既而王方翼分遣裨将袭击阿史那车薄、三姓咽面,大破之,生擒他们的酋长三百人,西突厥于是平定。而阎怀旦等军竟还没有出发。
王方翼不久迁任夏州都督;皇帝征召他入京,商议边事。
皇帝见王方翼衣裳上有血渍,问他缘故,王方翼详细回答了热海苦战之状;皇帝检视他身上的伤疤,叹息不已。但是,皇帝最后因为他是废后(王皇后)的近亲,没有重用他,仍让他回夏州。
9 四月二十二日,皇帝车驾抵达东都。
10 四月二十四日,任命黄门侍郎颍川郭待举、兵部侍郎岑长倩、秘书员外少监、检校中书侍郎鼓城人郭正一、吏部侍郎鼓城人魏玄同一起担任中书门下同承受进止平章事(实质宰相)。
皇帝想要任用郭待举等,对崔知温说:“郭待举等资历尚浅,暂且让他们参与政事,但是还不能跟你们用同一个官名。”
自此,四品以下官员参知政事者,就以“平章事”为名。
岑长倩,是岑文本哥哥的儿子。
当初,魏玄同为吏部侍郎,上言官员选拔的弊病,他认为:
“君王做事的法则,是委派任用大臣而考核他们的成果;如果委托的人得当,则他们所用的人自然也优秀。
所以周穆王命伯冏为太仆正,说:‘谨慎选择你的僚属。’这是让群司各自决定他们的部属,而天子只任命各司首长。
到了汉朝,朝廷官员都从州县选拔;五府(太傅府、太尉府、司徒府、司空府、大将军府)征召他们来京,然后举荐给天子。
自魏、晋以来,选拔官员才开始专门由选部负责。以天下之大,士人之众,而委托于数人之手,用几句话的评语去鉴定人才,按簿书记录去考察他们的品行,就算像秤一样公平、镜子一样明鉴,也力有不及,不能都全面考察。更何况所委托的选部官员,有愚暗的和徇私舞弊的呢?
希望能依照周朝、汉朝的规矩,而避免魏朝、晋朝的失策。”
奏疏递上去,皇帝没有采纳。
11 五月,东都大雨。五月二十三日,洛水满溢,淹没民居一千余家。关中先是水灾,然后旱灾、蝗灾,接着又是瘟疫,米价一斗值四百钱,两京间死者相枕于路,人相食。
12 高宗既封泰山,想要遍封五岳。秋,七月,在嵩山之南建造奉天宫。
监察御史里行(见习期,在监察御史里行走)李善感进谏说:
“陛下封泰山,禀告上天天下太平,得到很多祥瑞,已经与三皇五帝媲美了。数年以来,庄稼收成不好,饿殍相望于道路;四夷交相入侵,兵车每年都要出动。
陛下本该恭敬沉默,思考治国之道,以禳除灾祸的天谴;却反而广营宫室,劳役不休,天下人无不失望。臣身为国家的耳目,私底下以此为忧!”
高宗虽然不采纳他的话,但也优礼宽容他。自从褚遂良、韩瑗死后,朝廷内外官员都忌讳讲话,没人敢逆意直谏,已近二十年;等到李善感开始进谏,天下人都感到喜悦,称之为“凤鸣朝阳”。
13 高宗派宦官沿长江运送奇异的竹子,想要移植到皇家花苑中。宦官征调舟船装载竹子,所到之处纵横、凶暴。
经过荆州,荆州长史苏良嗣将他们囚禁,上疏切谏,认为:“为了运送远方异物,烦扰道路,恐怕不是圣人仁爱人民之意。另外,小人窃弄威福,有损陛下英明。”
高宗对天后说:“我约束不严,果然被良嗣怪罪。”手诏慰谕苏良嗣,下令把竹子抛弃在江中。苏良嗣,是苏世长之子。
14 黔州都督谢祐迎合天后的旨意,逼零陵王李明(皇帝李治的弟弟,因被控是故太子李贤一党,于680年被贬)自杀。高宗深为痛惜,将黔府官属全部免官。谢祐的卧室在平台小楼,与婢妾十余人共处,夜里丢了脑袋。
天后垂拱中期,李明的儿子零陵王李俊和黎国公李杰为天后所杀;有司抄他的家,发现谢祐的首级被漆为尿壶,题字“谢祐”—才知道是李明的儿子派刺客杀了谢祐。
15 太子留守京师,颇事游猎;薛元超上疏规谏。高宗听闻,派使者慰劳薛元超,召他到东都觐见。
16 吐蕃大将论钦陵入寇柘、松、翼等州。皇帝下诏,左骁卫郎将李孝逸、右卫郎将卫蒲山征发秦州、渭州等州兵,分道抵御。
17 冬,十月七日,黄门侍郎刘景先担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18 本年,突厥余党阿史那骨笃禄、阿史德元珍等招集亡散部众,占据黑沙城造反;入寇并州及单于府北境,杀岚州刺史王德茂。
右领军卫将军、检校代州都督薛仁贵率军攻击阿史德元珍于云州,突厥人问唐大将为谁,回答说:“薛仁贵!”
突厥人说:“我们听说薛仁贵流放象州,死了很久了,为什么骗我!”
薛仁贵脱下头盔,展示脸部;突厥人相顾失色,下马罗列而拜,然后缓缓撤退。薛仁贵乘机奋击,大破之,斩首一万余级,俘虏二万余人。
19 吐蕃入寇河源军;军使娄师德率军迎击于白水涧,八战八捷。高宗擢升娄师德为比部员外郎、左骁卫郎将、河源军经略副使,说:“你有文武全才,不要推辞!”
【学以致用】
裴行俭对初唐四杰的这句点评值得思考
行俭曰:“士之致远者,当先器识而后才艺。
不管是从个人修行角度,又或者是从家长的教育思维角度出发,都值得重视
一个人要有远大前程,要想获得功名利禄,首先得有器识,其次是才艺。
我们常讲道法术器,器,是什么呢?
我的理解,1是载体 2是器量,格局
一般来讲,载体可能就是工具,但别忘记了,我们的身体,也是器
身体好与不好,就是器的质量好与不好
然后再看器的容量,以及器的厚重
最近学《中庸》时,得到一段很重要的话大的:
大德必得其位,大德必得其名,大德必得其禄,大德必得其寿。德,指的就是按照天道、人道规律办事的状态。
比如,我们这个身体,如果违背天时,颠倒阴阳,过渡劳损消耗, 请问,这个器(身体)质量会如何呢?它又怎么能容得下未来的大业呢?
至圣先师有个很厉害的学生,可是身体不好,他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概,朽木不可雕也。
身体如同朽木(可能是先天病,也可能是后天不好的习惯造成),如何雕琢呢?
又怎么能完成,以自身为中心而构建的事业、家业和产业呢?
那么,回看如今有些学生,小小年纪熬夜写作业,过早的消耗筋骨气血(少年白头),请问,一边过早的透支“器”能量,一边又期待得其位、得其名、得其禄、得其寿,这岂不是很矛盾呢?
因此,要想让小孩未来得其位、得其名、得其禄、得其寿,那么,就要修大德。即按照规律做事。把筋骨气血养足,把见识提高。
这个识,可不单单指知识,我认为更应该是历史的纵深,以及哲学的高度,这两者结合。
只有这两者结合在身,那么,在未来遇到问题时,他就可以在实践过程中总结新的理论知识,并解决那个时候所遇到的问题。
再扪心自问,对小孩教育如此,对当下的我们自己呢,不一样如此?(永不停止的去完善自我教育)
如我们暂未得其位、得其名、得其禄,那么,说明大德还不够足(有亏),所以,耐心等待,默默的进德修业就好,自然会有水到渠成的时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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