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小屋,一方暖炕,可挡此季冬寒。
一条长街,一盏明灯,可抵黑夜漫长。
万木早已枯竭,大地冰冻未解。你看那“黄河之水天上来”,携万千冰诀顺势而下,却再也不是“奔流”到海。
此处无花,却暗藏生机。
我折了杏树的枝头,妄图寻找春的气息。
那枝头无色、无花亦无果,只有那折断的茬口上透着淡淡的绿色。那仿佛是唯一的生机,只待春归时,一夜杏花开。
可这里,春归何时,我早已模糊了记忆。我只记得,“辣辣秧”初现田间地头后,便是满地青蒿草,杏花开开落落,杏树下盛开的小紫花,总是摘不完。这一抹紫色印记,或许是那时最美的颜色。
我将要远去长安,此一别少则也是半载,注定要错过春归这处,错过杏花枝头荡起秋千的姑娘。
旧年里的夙愿,没有一个实现,那便重新许下。春将至,若春归有知,可否助我一路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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