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走在山大,我和雯雯同时“唉”了一声。然后俩人相视苦笑。我说:“你唉啥呢?”雯雯回:“周末两天一直吐,吃什么吐什么。我爸生日也没有过好。昨天又开始腿疼屁股疼,刚才腰又疼了一下,而且胃里也一直不舒服,所以叹了口气。”
“呵,我前段时间感冒刚好,昨天又开始嗓子疼。昨天晚上开始发烧,夜里一点醒了睡不着,烧得眼睛不停流泪嘴里又苦又涩。两点多迷迷糊糊睡着了,出了一身汗。本来想着今天无论如何要在家躺着了,结果可能出汗多,烧退下去了,觉得也没那么娇气,又爬起来来公司了。”
晋原:你能看懂我想说什么吗?“我们是不是年龄大了,到了出毛病的时候了?”
“哈哈,才三十来岁就到了出毛病的时候,那到了五十多,咱们怎么办?”
“浑身毛病……”
“对啊,各种不舒服。所以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瘙子。这瘙子应该也包括身体的各种不舒服吧。”
“以前我无肉不欢,现在就对水果感兴趣。真是老了,看来要步入养生行列了。”
“哈哈哈,我是这几天对啥都不感兴趣,对吃饭也是。哎呀,一说吃饭,我早上什么都没吃啊,我竟然到现在一点儿也不饿。哎呦,看来真要神活着了。”
“我希望我一直这样下去,肯定能瘦。”
“可是这大冬天的,瘦了也看不出来呀。”我揶揄地笑。
晋原:你能看懂我想说什么吗?“瘦不瘦的,倒是其次。我最大的梦想是有500万。”
“啥?”
“前两天神游太虚,我想我要怎么才能跳出这死水一般的生活,过得舒心快活。最后想来想去,觉得我要是有五百万就行了。”
“啊,这样啊。那要不要计划一下怎么拥有五百万?”
“别计划了,我这辈子按部就班地上班是怎么都不可能有五百万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拆迁。只要我家一拆,我就能拆成百万富婆。哈哈哈哈。”
“嗯嗯。北上广这些大城市拆迁,都是越拆越有钱。就我家那边,穷山僻壤的也要拆,政府勾结房产商,老百姓越拆越穷。能不能因拆迁成百万富翁甚至千万富翁,得看你生在何处。你家要拆的话,苟富贵,莫相忘。”
“哈哈。你知道财务的某某吗?”
“好长时间不见他了,他是调到高新区了吗?”
“不是,人家家拆迁,好多套房,回家分钱去了。”
“哇,是应该他回去,会计嘛,学以致用。”
“是啊,我要是他,从今后数钱就行了,还上什么班。”
晋原:你能看懂我想说什么吗?晋原:你能看懂我想说什么吗?
此时我们正好走在了山大的梅花处。初冬的季节,山大校园里最惹眼的是那一排排黄得耀眼的银杏。在这银杏叶和深绿的雪松对照下,梅花愈显得枝干枯疏,叶片零落,像个落魄的乞丐。
“每年二三月份,梅花盛开。一群群的人带着长枪短炮来到这里赏梅。梅呢,也争气地尽兴地开呀开呀,黄色的蜡梅早早用香味把你勾了来,红色的美人梅真如古代的美人般款款而立对着你低眉轻笑。可是你看,现在它们这个样子呢。”
“是啊,不是她们的季节呢。”
突然想到一首小诗,很久很久之前看过。
《花各有期》
不要问我 为何
在这凄清的雨里凋零
一如我
选择在最冷的寒夜
绽放
到这里,这篇小文写完了。我不知道我想写什么,我只是想要写出来。你看得懂吗?
晋原:你能看懂我想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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