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林趴在床上刷些有的没的，森躺在一边，呆呆地对着天花板眨着大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翻了个身：

“你说，咱们这算不算非法同居？”森似乎心情很好，笑着问道。

林翻了个白眼，不理会森的突然好心情。

“不对，那是指男男女女那点事的，咱们不算，哈哈。”森打了个滚，翻到了床的另一边，又想了想，“也不完全对，咱们睡也睡过了，也没扯证，某种层面上来说是一样的。”

林不说话，自顾自刷着手里那块小屏幕。森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意思，又翻了个身到林的身边，拿手肘撞了撞林：“说话啊，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林抬起眼来，按了手机，想快点结束话题：“对对对，姑奶奶，很晚了，快睡觉吧。”语闭她往上挪了挪，抬起上半身去够床头边的充电线，看起来是要睡觉的架势。

森得了肯定，也不追究林的敷衍态度，跟着睡到了林身边躺好。

两人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沉默。

林的脑子刚从社交网络中拎出来，还湿答答的滴着浮躁，一时之间乱得闭不上眼。她翻了个身，一边担心吵到身边的森，一边烦躁着。

森也没睡。关上灯以后的她像是一条安静的鱼。

林实在熬不过这热闹的落差，开口聊起森刚刚的突发奇想：“哎，你刚怎么想到那个的？”

森本来都闭上了眼，听见这句话她又睁开：“什么？”

森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呵欠。

林：“那个非法同居，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森翻了个身，面对着天花板，又开始变得有些呆。等了一会儿，就在林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森轻轻地说：“男男女女那点好咱们占不着了，我就想，这点坏也轮不上咱们吗？”

林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