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好的时代,那是最坏的时代; 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 那是信仰的纪元,那是怀疑的纪元; 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晦暗的季节; 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 我们眼前拥有一切,我们眼前一无所有; 我们都将直奔天堂,我们都将直落地狱。 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的情形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狄更斯所谓的双城不过是两个完美对立的极致,天使与魔鬼共存,理想与堕落共生,那是冰与火的亲吻,那是黑跟白的交慕,这其中不会有丝毫的中庸之道,当然,世间又岂有真正的中庸可言,人们通常所谓的中庸也不过是不堪某种或好或坏的极致而给自己贴的标签罢了,至于标签成立与否就不在你我所察所想,可那极致的界限真就如此清晰可观、触手可见吗?
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所以连天涯咫尺也不过如此。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佛魔本就一体,黑白本就同色,而人们希望的结果只是对一种美的追逐,至于其产生或是灭亡之因就不得而知,也无暇顾及,只是一个个像夸父一样朝向一端,而中途会不会偏呢?一味地追逐就真能达到那个似有若无的极致?就没想过平衡的杠杆也是可以翻转的?
所谓的极致就是当天使牵起魔鬼的手,堕落追逐理想的步,火焰成了冰川蠢蠢欲动的灵魂,那时,谁还会去在意晨钟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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