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约上村里的言书哥,在家里整了几个菜喝了点酒,一不小心喝上了头。
正好晚上没抄股的中元来访,喊来邻里的同才凑上了一桌麻将,十一点散场刚好酒醒时。
倒头就睡,夜短梦深。奇怪的梦一个连一个,梦境里又回到了当年,在开发区联络上几许好友聚在一起赌博,赌兴正酣时,忽然间寻来几个常有隙怨的仇家,拽着我强行要带走我。
常年跟我的一众兄弟,见状后与前来踢场的一伙人干上了仗,一时间一众赌客纷纷散去,场子里刀光棒影,血肉纷飞。几个一起拽我的人被兄弟们打散,我反应过来,血性上涌也不管对方的带头大哥手执利刃,先前还刺伤了我的胳膊,一下子揪住其握着匕首的右腕,死扣着不放,胳膊伤口处的血不停的滴落,我也拼命的支撑着,如果一旦松手,我知道在那混乱的情形下,对方又是狗急跳墙,我将性命不保。
任凭着对方拼命挣扎,我也不顾伤口的疼痛,死扣住对方的手腕。
坚持了一会儿,毕竟是我的主场,在兄弟们玩命的拼杀之下,前来踢场仇家之中的两个小弟,被砍伤脑袋后,扭转身狂命的奔逃。有人开始了逃跑,对方余下的人也纷纷弃下各自的对手开始奔逃。场子里就剩下前来寻仇的头和我纠缠在一起。
我忍着疼痛,制止兄弟们上前帮忙,对方比我个矮上一截,连这小个儿都玩不过,我还混个屁啊。何况现在又没了后顾之忧,只需对付他一个人就有了,只要不让他握匕首的手,握匕首挣脱,对方对我在也行不成伤害。
我加了把劲把矮个儿手臂扭的刃尖对向了他自己的一面,大声叫道,你松不松手,不松手,劳资就要你自己捅死自己。正梦得精彩时,却亳无征兆的醒了,尼玛德,看了手机才4点半,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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