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二零一六年十月廿三日
只是在刚刚的那一瞬,我发现她效仿隐藏那么长时间后,突然变得有些面目可憎。脑子里装的不再是奇思妙想;目光所及之处更多的是猜疑冷漠;那颗曾怀揣滚烫热血的心对一切非己都充斥着抗拒与抵触。熟悉她的人认为她变了,却没有人知道那仅是她保命的伪装。她说她很迷茫,她说她不知道该往哪走。而我,也只是希望她,在一路的逃亡躲杀中,不要成为下一个狩猎者,而是努力褪幻成自己的心灵捕手。
只是在刚刚的那一瞬,我发现她效仿隐藏那么长时间后,突然变得有些面目可憎。脑子里装的不再是奇思妙想;目光所及之处更多的是猜疑冷漠;那颗曾怀揣滚烫热血的心对一切非己都充斥着抗拒与抵触。熟悉她的人认为她变了,却没有人知道那仅是她保命的伪装。她说她很迷茫,她说她不知道该往哪走。而我,也只是希望她,在一路的逃亡躲杀中,不要成为下一个狩猎者,而是努力褪幻成自己的心灵捕手。
本文标题:云何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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